郭,厉声斥道:“小兔崽子,感觉到了没有?”
男人的大手铁钳一般的架着她,桎梏住她早已瘫软的身子,宽厚的巴掌罩住她的臀部,用力的压向他那里,掌心里灼烫的温度,和他前面的热度比起来,简直不堪一提。
意意在他的掌心里震颤不止,脑子里嗡嗡的。
“我要是在这里办了你,你能有办法?你能挣得了我半个手指?你敢说男人的身体硬了之后,不会想要发泄?”
一声声,一句句,堵得她哑口无言,眼泪就在眼角悬着,都不敢落下来,盯着天花板的视线像是蒙了一层惨白,灰沉沉的,唯独只能看见他脸部的大约轮廓。
“现在,你还觉得前天晚上的事,没有我你能安稳度过?还有脸来替苏经理求情?你对自己的身体,到底有多迟钝!”
他不顾她的羞耻,一针见血的戳穿她,因为她仅有的一条底裤上,已经沾了些从自己身体里流出的奇怪热流。
那种感觉很陌生,她不知道那代表了什么。
南景深咬牙切齿的,最后发出一声低吼:“你他妈以为,愿意为你冲冷水澡的,除了我还有别人?”
她已经吓破了胆,一个字都说不出来,只能怔怔的看着他一翻一合的薄唇,脑子里干净得一片空白。
终于弄明白了他这么火大的原因,是在怪她潜意识里对男人的身体太低估了么。
那这算不算是一种……关心?
她真是疯了,居然会在这种时候,冒出这种想法,简直羞愤得想打自己耳光。
南景深俯在她颈窝里,深深的喘着气,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,似乎正在平复身体上的躁动,意意悬在半空的一颗心,迟迟都放不下来,瞳仁晃动得厉害,她很费劲的吞咽了一口,眼梢迟缓的往他的方向斜去,眼角余白看出去的光,他耳朵的颜色很正常。
即便生理已经苏醒了,还能维持着冷静是么。
然而抵着她脖颈喘出的粗气,却是做不了假的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南景深从她身上离开,背对她而站,提起裤头,崩开的纽扣早就不知道滚去了哪里,他抻了抻衣领,低头掠一眼小腹下的,仍旧叫嚣着没有要歇下来的迹象。
该死!
他从来没有如此失控过。
只要一沾到她的身体,体内的浮躁就压不下去。
在他起身后,意意第一时间捂住自己的心口,缓缓坐起,将衣服拉下去,再去提裤子,到现在她手还在发着抖,根本用不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