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让我那么做?”
“这就怕了?”南景深吐了一口烟圈,轻轻捏住她的下颚,迫她抬头。
周遭的空气,一瞬间凝结成冰。
“嗯……”她紧紧的抿着唇,手还揪在他的裤管上,隔着一层质地精致的布料,她的指甲,掐进了自己的指尖儿,疼痛,细碎的蔓延开来。
很无助的服软:“四爷,我怕,我真的做不了,求您……”
她带着哀求的神情,殷切的看着他。
南景深沉默。
意意心里便燃起了希望,她轻轻的翕合着双唇,有意放软了声调,“我是信任您的,您不会对我见死不救的,对吗?”
她赌,赌之前在南萧两家的婚礼上,南景深强势护着她时,对她的那份怜惜。
哪怕,被他一双震慑人心的视线看着,灭顶之势的压迫感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和体面都压进尘埃里。
短暂几秒的对视之后,男人忽然再度低下身来,棱角分明的五官迫近,距离她只有半个拳头而已,他冷笑,沉沉的盯着她的脸,声音冷冽:“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白白的救你?”
他这一问,倒把意意给问懵了。
“我们之前……我们,我们同一家公司,您是我的上司。”
这么拙劣的借口,显然说动不了他。
男人冷冷的扯唇,“不是你说,要和我划清界限,我们之间,应该算是陌生人。”
意意浑身狠狠一震,泛红的眼眶内,现出了灰白的颜色。
原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