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妈后来一直给我打电话询问原因,其实我也一头雾水。”
凡医生并没有要给大家答疑解惑的样子,继续埋着头细嚼慢咽,“今天的西芹挺嫩的,阿姐你是在哪里买的?以前那个超市好像搬掉了。”
“哦,隔了一个街区,那边新开了一家超市。”苏姐姐见他不说,也就没有了追问的兴致。
饭桌的气氛突然变得有些低沉,原本大家还在讨论新鲜的都柏林,苏姐姐事无巨细地和我们交代一些和国内不太一样的地方,可当问题聚焦在凡医生当年离开之事的时候,很明显,有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藏匿在凡医生的心里,并且,他并不愿意拿出来分享,即便是和亲人以及朋友。大家都变得有些尴尬和客气,吃饭的动作也都变得拘束和小心翼翼,迅速结束了晚餐,我帮着苏姐姐收拾碗筷,而凡医生则一声不吭地直接上了楼。茗姐十指不沾阳春水,抹完桌子之后也就不知去向,大概也是回房间了吧。
我望向通往二楼的楼梯方向,总觉得凡医生的那段过往,并不十分愉悦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