惯,宗教信仰,人文历史方面,就有很多的相似处,很多我之前担心的问题就消失大半了。
我刚想询问凡医生是不是了解得更多一些,茗姐却抢先抱怨了起来,“这一看就是个充斥着东方人特色的家庭,要么欧洲人娶了我们那嘎达的姑娘,要么我们那嘎达的姑娘嫁了个欧洲男人,我还想着能住在一个年轻帅气的小哥哥家呢……”
车厢里的讨论声本就很大,茗姐这一段有失体统的话也就淹没在了人声里。幸好幸好……这要是被那些中年人听到,岂不是又要笑话她少女不知羞了。
“这会是个华人家吗”听了茗姐的话,我急更加好奇了。
“可能吧。”凡医生说。
“我可不可以申请换一家寄宿家庭?这样也太没劲了吧。”茗姐依旧惦记着高大帅气男主人,久久不能释怀。
“华人多好啊,方便许多啊。”我安慰她,实则是窃喜和高兴,“况且和我们一起住,可以相互照顾,不是挺好麽?”
“总归是没劲,不好玩……”铭姐噘着嘴,从座位上站了起来,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楚团长,嘴巴蠢蠢欲动。
“别想了。”凡医生抬头瞄了瞄她,“一共就20来个人,寄宿家庭也是提前筛选敲定好的,看纸上的地理位置,你要去的那所中学和我们的市立医院靠得很近,离其他人的寄宿家庭可就远了,你只能跟我们一起住,我们是不同意更换的,你确定要去找楚团长磨嘴皮子?”凡医生掏出手机,打开地图,找到离我们最近的寄宿家庭点给铭姐看,“你看,最近的也要两倍车程。”
茗姐听了凡医生的话,脸上的倔强和纠结矛盾在一起,煞是小孩子脾气。“对对对,你看人家那都是安排好的,咱就不要再找麻烦了,将就些将就些,万一她家有混血小子,那不是更加帅气。”茗姐站在那里嘟着嘴吧,一脸遗憾,我拽拽她的衣袖,示意她坐下。
“肯定是个华人,肯定没有混血小帅哥。”凡医生在茗姐坐下后又立马补了一刀。
“啊!文彤姐!你看他!你看他!”茗姐气得直跺脚,扭着头疯狂地甩啊甩,犀利的短发在空中飞舞,阳光斜照进来穿过发梢,那抹青灰色的头发一边肆意一边闪耀着光,我和凡医生看着她“癫狂”的样子,都忍不住发笑,尤其是凡医生,似乎从机场开始他就一直有些闷闷不乐,全程都不太乐意搭话,面无表情像是有心事,不过这下被茗姐逗乐,好像也并没有什么不对头,累的吧?还是我想多了……
反正从登机出发到现在将近三十个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