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现改的名字麽?”
那个“阿凡达”梗一冒出来,我就被我自己的口水呛了个正着,一边忍俊不禁地哈哈大笑,一边剧烈咳嗽到弯着腰,憋红了脸,说不出话来。我一手叉腰,一只手凑上去拍了拍茗姐的肩膀,给她点了个赞。“哎哟妈呀,怎么这么心有灵犀的呢,哈哈!”终于缓过来的我擦着口水,顺着胸口,还不忘了表扬这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小精灵。
我第一次听见凡医生名字的时候,也是这样一模一样的脑回路。
“对……阿凡达……所以,文彤你可以不可以不要再笑了……”凡医生生无可恋地看着我们俩在机场大厅失态,我想他心里肯定在无限怀疑我们俩的精神状况,但这个梗真的超级好笑嘛……讲笑话,还不让人家笑,也是过分了诶……
“你好,人民医院,文彤。”
好了好了,我直起腰身,整理好自己的着装,捋好头发。为了中国交流访问团的颜面,今天我也是打扮得人五人六的,高跟鞋撘配轻奢路线熟女风的宝蓝色裙子和黑色大衣,为了出国前两天刚烫的头发随意披着,几乎不擦口红的我特意带上了李雅送我的一支知名品牌的斩男”色号,如此处心积虑地显瘦增高,艰难收拾才装出的一点点姿色和韵味,可不能这时候破功。我正式向茗姐介绍自己,一个30岁的,与她似乎有个万千代沟的,中年妇女。
我和茗姐聊得甚是投缘,可凡医生大多时候是站在我们身后,拿着本破书,像个老学究。聊下来才发觉茗姐的履历很是神奇,如果我已经算是访问团里资质最水的人,那么茗姐就更不可能同他们一起出现在这里了。
茗姐比我小6岁,老家江浙一带,取名“茗”,完全是因为家中是仗着卖茶叶在B市发了家,茗姐从小被交给老家的爷爷奶奶,父母则大多时候在B市做生意,茗姐仗着爷爷奶奶宠爱,交横跋扈,不学无术,家中有茶山,便整日里逃了课在山野之间游玩,若不是有个异常负责的哥哥,怕是早就变成了不良少女。茗姐一路杀到了18岁,生得标志,亭亭玉立,虽说矮了些,但借此也伤了不少少男的心。
茗姐高考正常发挥,如大家期待的那样没考上国内任何一家正儿八经的大学,好在天无绝人之路,得亏了她与生俱来的音乐天赋,更得亏她父母茶叶生意做的够成功,有足够的闲钱送她出国学音乐,语数外惨不忍睹的茗姐拉着一手好小提琴,其他弦类乐器,别管东洋西洋的,都很是擅长,出国镀完金的茗姐自然是回到了父母的身边,接受他们的安排,进入了初级中学当了一名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