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了解了他的无奈和痛苦,又知道了他的没皮没脸和幼稚,才会发现曾经那个光鲜亮丽的印象,只是你在心里为他镀上的光。我曾经仰视他,崇拜他,而现在才是真的爱他。
“走吧,陪你秀恩爱去!”
几乎所有时候都是他主动,他走完了九十九步,我来补上最后的一哆嗦。在领证后的第一次夫妻日常活动,我抓起他的手,兴奋地向电影院奔去,我小短腿一路小跑,他跟在后面快走,我握着他的手腕,身体前倾用力地拽着向前跑。
冬天就快过去了,是天气热了?还是心烫了?这太阳慵懒的习性好似一日日在消退。凉风吹过,长发飞舞,我一边跑一边甩着因为汗水沾在脸上的碎发,回眸之间我看见他在笑,眼睛弯成了我最喜欢的那个弧度,恍惚间,好似回到了十年前。
浪了一天,看了电影,吃一桶爆米花,用同一根吸管喝同一杯奶茶,哭得稀里哗啦的时候,他成功地“按计划”把我揽到怀里,为我擦去眼泪,还特别一本正经地和邻座的人说:不好意思,我夫人比较多愁善感。对方一脸懵逼地点头表示没关系,然后他满意地看着我笑。
回到家,把结婚证放在张修然和文宏伟面前的时候,二老盯着我俩,眼神交互了几百次之后,都深深地叹了口气,张修然把涂涂从房间里叫出来,场面顺利地变成了二老加一个小屁孩与我俩眼神交互,看得我心里毛毛的……
“叫爸爸。”张修然看了涂涂一眼。
“……”涂涂转头看看张修然,又转头看看我,眼睛瞪得像铜铃,半天不说话。
“叫爸爸!”张修然见状,又用手指戳了戳涂涂的胳膊。
“爸爸!呜呜呜呜……”尾音还没结束,哭声就冒了出来,妈呀,那叫一个歇斯底里。
洛绍谦尴尬地站在那里,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半天冒出来一句,“涂涂同学,这件事我们不是商量好的麽?你这是变卦了?变卦也没办法了哟!”
“啊啊啊……呜呜呜……”哭变成了嚎。
“这下可怎么办哟,后爸可怎么照顾好我孙子哟!”张修然把涂涂拉到怀里安慰着,看着不靠谱的我们俩,忧心忡忡起来。
新婚燕尔的第一晚,就是在安慰我的宝贝儿子中艰难度过,我抱着涂涂坐在床沿上不停地解释,洛绍谦站在门口走了不是留也不是。
“妈妈真的不是背着涂涂去领证,妈妈也是被洛叔叔骗去的……”
“妈妈保证走了之后,洛叔叔会带你去动物园看矮马,去海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