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突然一撤,颇有玩味地看着我。“怎么了……”我问他,可没等我话说完,新一轮的吻更加重的落在在唇上,他松开支撑身体的手,大半个身体突然压倒在我身上,我突然有种窒息的感觉,发出了一声闷声,他的舌头趁机蹿入嘴巴,像章鱼的触角那样缠住我的舌头,不似之前那样温柔地亲吻,而是加重力道,霸道地吸吮,缠绵。不要问我为什么,我也不懂,在他越发激烈的热吻中,我似乎在慢慢地沦陷,理智渐渐地退却,双手环上他的背,小心翼翼,生怕被嘲笑地并不熟练地回应他,而他,发出让我有些羞耻的嘤嘤声而他似是得到什么邀请,双手不安分地在身上游走,穿过头发,到耳际,到脖子,唇舌虔诚地跟随着手,亲吻舔舐。我怕痒,却对这种似痒非痒的感觉有着欲推还就的冲动,逃避或是迎合,我已经分不清了,扭动着身子应对着这种异样的感觉,却感觉到一个硬物压在小腹上,本以为是李俊的手,颇有些力气地扯了扯,李俊却吃痛地叫唤了一声。
“怎么了?”我疑惑道
“夫人这是要小人断子绝孙麽?”
“啊?那个?”学医之人会人体构造自然是万分了解。李俊鬼魅一笑,我大致知道我扯到什么了。请不要用猥琐来形容我,你可以用……学以致用。我思考片刻,冒出一句:“怎么和实验室的触感不太一样?”
好吧,看到李俊顿时黑了的脸,我
顿时为自己的学术精神和语不惊人死不休感到惭愧和抱歉。但随后他更加重口味的一句:“要不要脱了给你仔细鉴定?”让我彻底癫狂了。
“啊!!你这个色狼!!”我一边喊着一边钻进了被窝,李俊哈哈地大笑起来,隔着被子抱紧了我,接着我也笑了起来,两个猥琐的人啊。我主动交代了我和洛绍谦的事,粗略说了会,李俊却不怎么认真在听,手在我身上挠来挠去,没多久,两个人又扭打在一起。不管怎么说,也算是“交代”过了。
中午十一点,还是昨儿的一桌人,这一顿吃完,大家就又要各奔东西了,不过此刻,还是尽情的欢愉吧。昨天已经喝了不少酒,今天大家都比较自觉,毕竟下午有事的有事,回家的回家。
“谦哥你现在具体在做什么呀?看你西装革履的,一看就和我们这些人不一样。”杨琛一边吃着青菜,一边支支吾吾说也说不清楚。
“杨琛你能不能不要边吃边说,这声音跟蜡笔小新差不多了,果然是在日本留的学……”史静宜一如既往地嫌弃起来,我们这几个,唯有史静宜最接地气。
“你们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