默默流泪。
“陈安歌,你说杨姐是不是这里出问题了,要不我们把她送医院去吧!”
杨飞飞又在默默流泪,白莲花心一沉,拉过喝茶的陈安歌,指了指自己的脑袋,小声的说。
“她这两天再说要出家的话了吗?”
白莲花摇摇头:“这倒没有!”
“那不就得了!咱们只是来劝说她别出家!”
白莲花一愣,也是啊,可杨飞飞这种情况,她怎么可能不担心呢。
终于,当白莲花不经意间把那本书拿起来,看了进去之后,她知道关键所在了。
“怎么样?”
不知何时,杨飞飞已经醒来了,但她没有起床,只是靠在床头,笑吟吟的盯着她。
白莲花一愣,心里那股子憋屈感觉一扫而光:“你最近就一直在看这本书?”
“没错!”
“谁的书?”
“陈安歌给我的!”
杨飞飞望向窗外的瞳孔逐渐扩散。
白莲花微微皱眉,拿着书出去了。
“你干嘛给她这种书?”
书啪的一下放在了陈安歌的面前,白莲花也挡在了陈安歌的面前。
陈安歌看不到电视了,一双眼睛落在了白莲花那有些气恼的脸上,又看了看桌子上的书。
“是我给她的!”
“所以我问你干嘛给她这种书,太压抑了,她本来心理就脆弱,要是想不开怎么办?”
“所以她自杀了吗?”
白莲花一愣:“这倒没有!”
“那不就得了,破而后立知道吗?这本书里面的每一个人都不容易,杨飞飞与之相比,那都是小儿科了,你从这里面看到的是压抑,指不定她从里面看到的是安慰呢!”
从这本书里面看到安慰?
白莲花虽然只是看了一点点,但陈安歌这话简直就是扯淡。
有人在活着里面寻求安慰?
“这几天她也没吵着闹着要去水月庵吧,至于那些所谓的经书,她更是没看过吧!”
白莲花一愣,这倒是,这几天她一直在观察杨飞飞的情况,早先一直不离手的经书竟然一次也没翻过,而且也从来没吵着要去水月庵,按照杨宏图的说法,自从杨飞飞参加婚礼回到西京之后,她就三天两头往水月庵跑。
这么说这本书还真有用?
破而后立?
白莲花想了想,眉头又皱起来了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