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主要是想看看你和你的孩子,这叫因公利私。”
顾轻舟则被她说得一头雾水。
“什么金条?我都没去过香港,怎么会在香港的银行里存金条?再说,我一直什么情况你知道,怎么会有一个分行储备那么多的钱?”顾轻舟诧异。
司琼枝在旁边听了,心中一动,问:“会不会是我二哥当年存的?他想存给......玉藻的?”
她想说存给顾轻舟的。
可如今这情况,显然这样说不合适。
顾轻舟道:“当初阿爸是把岳城交给我的,你二哥想存,他也没那么多钱啊。”
司慕从未真正接管过岳城的军政府,也没有自己的地盘,他的钱都要经过司督军的手。
说罢,她就看向了司行霈。
司行霈一推司琼枝:“你二哥?你二哥有那能耐吗?那是我存的,后来我忘了此事,估计副官至今每个月还是会放十五根大黄鱼进去。”
顾轻舟和司琼枝都吸一口凉气。
一个月十五根,还是大黄鱼?
“你存了多久?”顾轻舟屏住一口气。
司行霈道:“你刚到岳城的那一年,我勾搭你的时候,就想着万一哪天我被流弹打死了,不能叫你饿肚子,所以那时候就开始存了。”
那个时候,他还只是觉得她像一道美味。
她是他生活里的点缀,想要睡她,仅此而已。
而那时候开始,他就替她安排好了后路,不至于让她一败涂地。哪怕将来什么都没有了,至少还有钱。
顾轻舟的声音,全部哽在喉咙里,半晌说不出什么来。
司琼枝无奈叹了口气。
她轻轻拉了何微:“走,我带你去婴儿室看看宁安,他可爱笑了。”
何微有点忐忑。
出了产房,她问司琼枝:“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?”
“没有,我大嫂很感动的,咱们别打扰她。”司琼枝道。
顾轻舟在她们出去之后,就抱住了司行霈。
司行霈轻轻拍她的后背,有点好笑:“这就感动了吗?我还以为我一直对你很好,多得你都麻木了。”
顾轻舟把头深深埋在他怀里。
司行霈抚摸了她的头发,又道:“你这样,我有点内疚了。你知道我有钱的,那是身外之物,它最不值得什么了。”
顾轻舟忍不住笑了。
司行霈就道:“轻一点,可别把伤口给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