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东西,人怎么抢?”
司琼枝立马瞪眼:“我说你抢了他的眼镜,你听不见我的话吗?就你如此聋的,还想抢人不成?”
伊莎贝尔就差点气成了一只河豚,整个人都要炸了。
“抢人就不必了,你又抢不走。你自以为很美丽,和我相比不过尔尔。裴医生最有眼光,他知道谁是最好的。”司琼枝道。
裴诚就搂住了她的腰,补刀道:“琼枝是最好的。”
伊莎贝尔的脸色由红转白,又由白转青。
她死死握住了拳头,对着司琼枝笑了下:“司小姐,还没有到见分晓的时候,你别太得意!”
她自以为笑容美丽,实则气得太狠,那笑容格外狰狞恐怖。
司琼枝不为所动的翻了个白眼。
她挽住了裴诚的胳膊,两个人上楼,去了裴诚的办公室。
裴诚觉得今天的司琼枝太帅了,简直是将门虎女,伶牙俐齿得如此可爱。
想不久之前,他还苦恼她的刻薄,如今却是欣喜不已。
一回办公室,他就忍不住将她按在门上,狠狠亲吻了她。
司琼枝快要窒息时,才推开了他。
“我很高兴。”裴诚道,“谢谢你如此维护我。”
“那当然,你是我男人嘛。”司琼枝喘气说,“有些话你说出来不够风度,那么我来。”
裴诚又笑了。
司琼枝的呼吸慢慢平顺,又觉得不太对劲:“她怎么又来了,这次是她自己生病还是其他人?”
上次弗尔斯小姐出院,伊莎贝尔就跟着走了,司琼枝好些日子没有见过她。
她突然杀个回马枪,司琼枝有点意外。
“弗尔斯小姐说有点不舒服,想要做个复查。下午才到,说要住几天。”裴诚道。
司琼枝错愕。
弗尔斯小姐是她的病人,她已经做好了安排让她出院,就是说她的肿瘤暂时不会复发。
突然又要住院,是什么情况?
司琼枝推开裴诚:“我得去看看她,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
裴诚拉住了她:“她重要,还是我重要?”
司琼枝笑出声。
她踮起脚尖,把他的眼镜摘了下来:“裴医生,你居然也会幼稚吗?”
裴诚没了眼镜,顿时就温顺得像只小猫,伸手去摸司琼枝:“快别闹,眼镜还给我。”
司琼枝把他的眼镜放在桌子上,免得他跟自己捣乱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