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琼枝叹了口气。
顾轻舟道:“琼枝,你还有没有什么话想要告诉我?”
司琼枝一愣。
“什么话?”
“你明白的,就是胡峤儿去世的那个晚上,你确定没什么想说的吗?”顾轻舟又问。
司琼枝的脸色骤变。
“大嫂,您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司琼枝道,“是怀疑我吗?”
“我知道不是你。”顾轻舟说,“我也不怀疑你。但你从头到尾这样心虚,这样迫不及待想要找到凶手,你肯定有什么没告诉我的。”
司琼枝结巴了下。
她看着顾轻舟:“我.......我.......”
“接送你的副官,是你在南京用惯了的,他们对你忠诚。你对副官们也不错,以前跟在你身边的,几年之后,你都会安排他们到军中去历练,最小也是个团长。
这也许是阿爸教你的,也许是你自己领悟到的。但在你身边做事的人都知道,只要用心和忠诚,你就会给他们一个前途。我没有去审问你的副官,也问不出来。”顾轻舟继续道。
司琼枝微微咬住了唇瓣。
顾轻舟又道:“你这些年成长的很快,学会了很多。既然你不能说,我也就不问。不过,你大概很快就需要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。不是给我,而是给公众,给裴家。”
司琼枝拉住了顾轻舟。
她道:“大嫂,我不是不信任你。我答应了别人,绝不告诉其他人。我若是守不住秘密,就连你也不会高看我一眼。”
顾轻舟轻轻摩挲了下她的手背:“我懂。”
司琼枝似乎拼了力气:“胡峤儿出事的那个晚上,凌晨两点多,我的确就在那边的码头,离胡峤儿被杀的街道不过十分钟的路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