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歧贞只是过来打声招呼。
她笑靥如花,说完寒暄了两句,就回到了自己的桌子上,没提在哪里见过顾轻舟。
颜洛水一头雾水:“你们认识吗?”
“阿哥出国之前,曾经自己玩弄相机,我想他定然是带了我的zhàopiàn的。”顾轻舟道。
颜洛水咀嚼这话,问:“这有什么不能说?”
带着家人的zhàopiàn,实属正常。
顾轻舟苦笑了下。
“不知道。”顾轻舟不知如何启齿,索性敷衍了几句。
她从眼角眉梢都流露“不想多谈”,颜洛水闻音知雅意,果然换了话题。
这点小插曲,并未影响到顾轻舟和颜洛水的心情。
两个人逛到了下午。
司行霈来接顾轻舟的时候,笑得怪模怪样。
“你在冷笑什么?”顾轻舟问。
司行霈轻哼了声。
他这幅神态,顾轻舟是见过多次的:这是掉到了醋坛子里。
“我阿哥去了总司令府?”顾轻舟问。
司行霈又哼一声。
“为了你,我没有将他打出去,你如何报答我?”司行霈问。
顾轻舟乐不可支:“司师座,你幼稚不?”
“人格羞辱,再添一层。”司行霈慢腾腾算账。
这种时候,他油盐不进。
顾轻舟道:“说真的,真那么难释怀吗?你对其他人,哪怕是当初的司慕,都没这样过。”
说起来,司行霈吃顾绍的醋是最多的。
“嗯。”
“为何?”顾轻舟问。
“你扪心自问,你喜欢他吗?”司行霈道。
顾轻舟突然想到了什么。
她微微叹了口气。
司行霈对这种感情的笃定,是因为他曾经很疼爱芳菲。换个角度,他就知道这感情的重量。
它是另一种情,和爱情不相冲突,不会因为顾轻舟多爱司行霈就减少一分。
而顾轻舟和顾绍,毫无血缘。
“我不见他。”顾轻舟道,“我说到做到。”
司行霈捏了捏她的脸。
“那好,我们回岳城去,我想看看玉藻。”他说罢就调转了车头。
他果然把车子开出了城。
顾轻舟阖眼打盹。
司行霈精神却不错,一路上开车还哼了点小曲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