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也会大打折扣。
“是啊。”顾轻舟道。
“因为你舅舅?”蔡长亭笑问。
顾轻舟颔首:“嗯。”
他缓缓又吃了两口,不紧不慢,有条不紊。
吃好了,他才道:“你又不是顾轻舟,孙家的人不知道吗?”
“当然知道。”顾轻舟含笑。
她又喝了两口热可可。
杯子里的可可见底了,顾轻舟喊了侍者,让侍者重新上一杯。
等待的空隙,蔡长亭又问:“既然知道,孙家的人来找你,莫不是找茬的?”
顾轻舟认真告诉他:“孙家的人没了,是我帮他们报了仇。在之前呢,有大户人家小妾生了孩子,养在太太名下。
我挂在孙绮罗名下的,不管是不是真正的顾轻舟,孙家的人举目无亲,回来找我,不是很正常的吗?”
蔡长亭却突然笑了下:“怎么,你觉得自己是小妾生的?”
顾轻舟对平野夫人的恶意,往往体现在这些小的方面。
她的刻薄和恶毒,简直似跗骨之蛆。
“你抓这种小辫子!”顾轻舟突然冷笑了下,“要不要我把这话重复给夫人听?”
蔡长亭的挑拨,也是无时无刻不在。
他耸耸肩:“我错了,轻舟。”
这个时候,侍者重新端了热可可,也给蔡长亭上了一杯咖啡。
他们俩都不说话了。
片刻之后,两人隐约都打好了腹稿,蔡长亭先开口了。
“夫人不太喜欢你和孙家走得太近。轻舟,你自己的打算呢?”蔡长亭问。
他们彼此试探,却又没有亮出底牌。
蔡长亭有他的,平野夫人更是,而顾轻舟拥有的,是她固伦公主的身份。
至于血脉的真假,只要平野夫人咬死了不松口,谁敢质疑?
真真假假,在权谋者的面前,是毫无意义的。
权力才是至上。
而血脉,只是争夺权力的工具。
工具可以造假的。
“长亭,如果我需要妥协的话,我也会对平野夫人妥协。假如你是真心需要我,那么拿出你的诚意。”顾轻舟把话挑开,“如果你迟迟不拿出来,等夫人先拿出我想要的,到时候你后悔莫及。”
蔡长亭修长匀亭的手指,略微一紧。
他顿了顿,始终没有再说出话来。
顾轻舟看了眼手表,已经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