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妻,很意外。出来找她,看到她在书房忙碌,他又是心疼又是好奇:“一夜忙什么?”
顾轻舟伸了个懒腰,瞧了眼外头的天色。
日光从窗帘的缝隙里穿过,明媚而温暖,今日又是艳阳高照的好天气。
“忙好了,一点小事。”顾轻舟道。
她顿了下,又问司行霈:“你还想跟着我去学校逛逛吗?”
司行霈道:“你熬了一夜,就是思索这个问题?”
顾轻舟捶了下他:“说正经的。”
“当然想。”他道,“能跟太太去逛逛,是我的荣幸。”
顾轻舟说:“那好,下个周一我去上课,你跟着去吧。”
司行霈想了想这话,然后摸着下巴打量她:“小丫头片子,你给我设什么局呢?我不相信你的真心。”
顾轻舟站起身。
搂住了他的脖子,在他唇上亲吻了下:“现在呢?”
司行霈回吻了她:“现在信了。”
真是一点原则也没有。
顾轻舟哈哈笑,笑得接不上气,司行霈几乎能瞧见她的嗓子眼。
一夜未睡,她嗓子有点红肿了。
佣人煮好了早膳,他们去了梢间。
司行霈让顾轻舟喝一碗米粥,喝饱了再去睡觉。
顾轻舟道好。
小米粥很滋润,一点点入喉,顾轻舟的喉咙沾染了湿意,舒服了很多。
她吃了小半碗,精神更好了些,问司行霈:“你上午没事的话,派人去帮我定制一个大书柜。要很大,而且柜门要实木,不许用五彩玻璃。”
司行霈失笑,看了眼餐厅窗户上的五彩玻璃,问她:“这么讨厌玻璃?”
“不讨厌,只是不想用。”顾轻舟道。
司行霈了然。
他又问她:“你既不是常驻校园,也不是常驻太原府,弄个书柜去学校作甚?等你走了,那些书白放着吗?”
顾轻舟笑笑:“学校是最不缺地方放书柜和书的。”
将来她离开了,随便送给谁,都是一份人情。
司行霈道:“那行。要多高?”
顾轻舟比划了下。
她是要铺满一面墙的书柜。
司行霈记下了。
等她吃得差不多了,司行霈抱了她回房,等她熟睡了才出门。
顾轻舟一觉睡到了下午,精神抖擞。她到底年轻,熬一夜不难受,补个觉就生龙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