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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请其他三个人坐下。
这三个人都有点拘谨,对无言倒是不管不问。
他们报了姓名,其中两个人是心瘕逐渐成熟了,来找顾轻舟割掉。
同时,他们也告诉顾轻舟:“没有人再发心瘕了,果然是那土的问题。五先生让带话,土他都收集了起来,如果顾xiǎojiě要的话,登报说一下,我们会送下来。”
顾轻舟道:“我自己带下来的土,送到了大学的地质研究所,他们目前还没有得出任何结论,所以就转送去了英国。没有一年半载,很难知晓,请五先生稍安。”
那人点点头。
旁边还坐了个水肿的女人,她一直没说话。
等这两个心瘕的病人说完了,女人才开口,说:“五先生说,请顾xiǎojiě替我治病,他欠您一个人情。”
顾轻舟道:“既然求到我跟前,我没有不治的道理。您贵姓?”
“我叫秦九娘,是无言的师父。”女人道。
顾轻舟哦了声,仔细端详这女人。
她的脸肿得厉害,看不出具体年纪,听声音约莫三十出头的样子。
“您是教无言什么的?”顾轻舟好奇问。
教无言的话,应该很累吧?
“武艺。”秦九娘回答。
顾轻舟心中微动,问:“您的武艺很高么?”
“不敢当。”秦九娘说,“一些拳脚功夫而已。”
“五先生说无言很厉害的,您太自谦了。”顾轻舟说。
秦九娘八风不动,听了顾轻舟的夸奖,也只是略微颔首。
她似乎不想深究这个问题。
顾轻舟就不再问了,转移话题谈起了她的病情。
旁边偏厅始终有声音,无言自言自语絮叨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