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悚然的。”
司行霈坐到了她身边,将她的腰搂住,勾起她的下巴,仔细端详她。
端详够了,他眼底溢出浓情蜜意,道:“没有瘦。”
他又问顾轻舟上次受伤的事。
顾轻舟受伤的事,司行霈是前天才知道的。
这段日子太忙了,他也很久没回平城的军营,所以没接到密报。
等他知晓后,顾轻舟的伤已经好了。
司行霈想发电报的,可他一想到自己担心时,顾轻舟也不安,就没有发,等亲自过来再问。
“还疼吗?”他问。
顾轻舟摇摇头。
他把顾轻舟抱上楼,撩起她的裙子。
疼是不疼了,可伤疤犹在,那么清晰可见,司行霈的呼吸就没办法均匀了,他牙齿死死咬住。
顾轻舟捧起他的脸,笑道:“是意外,司行霈。”
司行霈眼眸沉吟:“真的是意外吗?”
顾轻舟嗯了声。
她不想让司行霈分心来解决她的难题,毕竟他自己也遇到了很多问题。
顾轻舟再三说,那天真的是意外,跟其他人都不相关。
“轻舟,你在猜疑谁?”司行霈却一下子抓到了重点,“蔡长亭和那个老妖婆是你成天猜忌的,这次却好像换了对象,是那个riběn佬吗?”
riběn佬,是指平野四郎。
他妻子稍微一点不对劲,他都能看得出来。
顾轻舟道:“有一点。除了我的直觉,就是从平野夫人和蔡长亭那边套出的一点话风。”
司行霈的眉眼似被严霜轻覆,一副要嗜血的凶残模样。
顾轻舟就在他面颊上吻了下。
她起身把裙子覆盖下来,又问司行霈:“去南京了吗?”
她转移了话题。
司行霈的心思,一下子就从那件事上脱离,转移到了自家的事上。
“去了。”司行霈道,“我也跟督军说了。过去的事,我和他之间就一笔勾销了。我跟他原本就没什么私情,如今也谈不上说断了私交的话。还是公事公办,我是他手下的兵,他是我的上司。”
顾轻舟嗯了声。
她看向司行霈,意思有点明显。
“我没提蔡景纾。”司行霈道,“她自己做过什么,让她自己去承担吧。倒是琼枝找到了我。”
“琼枝说了什么?”
“她说,她姆妈做了错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