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烟问程渝:“你不怕我害你?”
“不怕,你是我的周姐姐。”程渝道,“我虽然小人之心,却也清楚厉害关系。”
周烟整个人就趴在沙发上,肩膀一耸一耸的,因为程渝这句话,哭得惊天动地。
她努力想要压抑住哭声,却怎么也忍不住。
她痛哭流涕的模样,让程渝一阵阵心酸,再也忍不住,跟着一块儿哭了起来。
两个女人哭得伤心。
心情太沉重了,她们都没顾上吃饭,直到奕秋醒过来。
给奕秋用药,第二天孩子就不怎么哭了,哭起来也没那么凄厉,可见是疼痛减轻了。
程渝松了口气,说:“果然是走马牙疳,好得挺快的。”
“是啊,轻舟的医术是毋庸置疑的。”周烟道。
到了第四天,黑色就慢慢褪去,奕秋能吃东西了,也不再啼哭,口中异味也散去了六成。
程渝说:“轻舟肯定也挂念着奕秋的伤势,我去给她报个信。”
周烟咬了咬唇,问:“需要我一起去吗?”
“不用了,我去试探试探她的口风,你以后再去。”程渝道。
周烟也觉得,只能如此了。
程渝去找了顾轻舟。
顾轻舟却不在家。
司行霈回来了,直接到平野四郎的府邸找她,两个人说了很久的话,就一块儿去吃饭了。
周烟的事,顾轻舟也告诉了司行霈。
司行霈说,干脆毙了周烟,如此狼心狗肺。
“我挺喜欢这样的。”顾轻舟道,“什么也没发生。非要发生点什么,就太过于沉重。
她若是出卖了情报,我定不会放过她,到时候我更加伤心她若是扛住了威逼利诱,对我忠诚,没有给任何东西,我又欠下一个巨大的人情。
但是我天性薄凉,上当过一次,就会永记她曾经心思动摇过。我不知该信任她,还是该怀疑她,我会特别为难。
现在就很好,程渝先发现了,周烟承认了,什么也没有发生。可以做朋友,可以做路人,大家都不至于伤心伤肺。”
司行霈就摸了下顾轻舟的头发,说她想的不错。
过了片刻,司行霈道:“谁是她背后那个人?敢打我的主意,我要去杀了他。”
顾轻舟笑笑,让他勿要动怒:“我都不生气,你气什么呀?”
副官就跑过来禀告,说程渝去了平野四郎的府邸,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