懂吗?我懂得识人用人,就足够了。”
顾轻舟这才想起,当初他常让顾轻舟在圣母路的银行门口等着他,也让她把东西存在那家银行,他甚至还在那家银行的保险室里吻过她。
如今想来,一切都清楚了。
司行霈想要建飞机场就建飞机场,想要军火库就建军火库。
他的确抢了很多东西,当然他在不知不觉中,几乎要抢光所有人的钱。
“司行霈,你真的很富足啊,你父亲知晓你给程家钱吗?”程渝问。
“什么叫给?你哥哥和你母亲签了字,那是借。”司行霈道,“你们家给了抵押的。”
其实,给和借,区别并不大。
再说了,只要能维持云南的稳定,这笔钱程家还得起。
程渝自然不相信司行霈有那么多钱,他说都是他的,程渝觉得他在吹牛。
司行霈是没有底线的,他怎么吹牛程渝都不意外。
所以,程渝认定,司行霈是说动了岳城军政府,帮了程家的大忙。
“那你父亲愿意借我们这么多钱?”程渝问。
“借都借出去了,你管呢?”司行霈道。
顾轻舟一直没说话,她已经被震惊了。
她和司行霈耳语:“咱们有多少钱?”
“不少。”司行霈笑道,“够咱们过日子的。”
顾轻舟就笑了起来。
已经晚上九点半了,司行霈去煮了宵夜,主要是给顾轻舟熬点米粥。
diànhuà响起时,程渝接了,然后笑得咯吱咯吱的。
她一直用yingyu说话。
看着她那模样,对面应该是个让她心动的男人。
高桥荀不会说yingyu。
挂了diànhuà,程渝就回房了。
顾轻舟坐在客厅等米粥熬好,就看到程渝光彩照人的,打算出门。
“去哪儿啊?”顾轻舟随口问。
“约了人。”程渝笑道。
顾轻舟问:“新欢吗?”
“对。”
“高桥呢?”
“他走了,回riběn去了,你不知道吗?”程渝问,然后就快步出了门。
顾轻舟站在门口,看着程渝坐上了qichē,qichē逐渐驶入黑夜里,她久久没有挪脚。
司行霈走过来:“站在这里吹风?”
顾轻舟回神,道:“高桥荀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