牌局凌晨四点才结束。
结束的时候,程渝想要杀了顾轻舟和蔡长亭,因为她欠了顾轻舟两千银元的赌债,欠了蔡长亭一千七。
高桥荀也好不到哪里去
之前还赌气的小鸳鸯,现在抱成了一团,苦难让他们更加亲密。
“看来,赌博也是有好处的。”蔡长亭对顾轻舟道,“我手气不错。”
“我手气也不错。”顾轻舟笑道。
程渝想要shārén:“你们出千!”
高桥荀抱住了程渝,因为她已经检查了三遍,并未发现异样,顾轻舟和蔡长亭也没有出千。
唯一的解释,就是顾轻舟和蔡长亭对牌局的把握,他们俩擅长谋略。
顾轻舟的算数课不好,她此生最大的心算才能,大概都用在了赌博上。
计算麻将,她反而是娴熟无比,这偶然也让她困惑。
“别输不起啊。”顾轻舟疲倦,说话缓慢,“记得还钱。我不急一时,你们反正要还就是了。”
顾轻舟把叶妩叫起来。
两个人上楼去睡觉了。
程渝气得半死,也不给蔡长亭安排房间顾轻舟困意十足,早已消失在楼梯蜿蜒处。
蔡长亭毫不介意,自己把两张沙发并拢,然后躺了进去。
沙发上有一条浓流苏的长披肩,可以盖住上身。
蔡长亭拿了过来,盖在脸上时,闻到了熟悉的气息。
这是顾轻舟身上的味道,有点玫瑰花的清苦,也有点芬芳。
他一动不动。
没人知晓他是否睡着了。
等顾轻舟醒过来时,叶妩已经起床了。她梳洗走出房门,就看到楼下的大厅里,蔡长亭还在睡,一条披肩盖住了他的头脸,将他与这个世界隔绝。
叶妩在周烟的房间里。
顾轻舟打着哈欠下楼,蔡长亭就醒了。
已经到了早上十一点半,大家随意吃了早饭,就准备各自出门。
这个时候,客厅的diànhuà响起。
程渝去接,然后喊了叶妩:“阿妩,你姐姐diànhuà。”
diànhuà那头,叶姗声音焦虑,问叶妩:“轻舟和你在一起吗?”
“是的。”
“你们快回来吧,父亲发了电报,说后天到家,你们快回来帮我,我实在没办法了,都掘地三尺了。”叶姗道。
叶妩挂了diànhuà,就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