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江南来的第一神医了?”中年女人喜道,“神医,你什么时候问诊呢?我家小儿子身体一直不太好,西医又查不出什么”
“这位太太,改日再来问好吗?顾xiǎojiě今天不太舒服。”司行霈挡在顾轻舟面前。
顾轻舟说了句抱歉。
中年女人道:“哎哟,你这是热伤风吧?顾xiǎojiě,你得保重啊,多少人盼着求你救命呢。”
顾轻舟勉强笑了笑。
好不容易打发走了这两位,顾轻舟和司行霈挑选好了床单,连准备去吃饭的念头也打消了。
回到家中,仍是司行霈做饭。
他做饭一身汗,却丝毫不狼狈,好似他天生就应该多流汗。
做好了,他先去洗澡。
顾轻舟等他一块儿下去吃。
结果,自己就被他先吃了。
等两个人折腾够了,已经是一个半小时之后了。
程渝坐在客厅的沙发里,似笑非笑翻杂志。
“饭都不吃啦?”程渝问他们俩,“司行霈,你手艺不错嘛,给我家做厨子去?”
“滚犊子。”司行霈道,这是他到北边之后学的,瞬间就爱上了。
顾轻舟抿唇微笑。
程渝也凑过来,亲手做了榨西瓜汁,端给顾轻舟,问:“新买的床单这么诱人?”
顾轻舟脸上发烫,尴尬对程渝道:“房内事,那都是不能对人言的,你天天把它挂在嘴上,诚心找茬是不是?”
程渝就捏了下她的脸蛋,说她:“矫情!”
她起身,婀娜多姿的走了。
顾轻舟无奈摇摇头。
司行霈道:“别听她的,你矫情我也喜欢。”
顾轻舟笑出声。
关于矫情这点,顾轻舟倒是不否认,她就是很矫情,这点都是司行霈宠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