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听说夫人也生病了,能否带我去看看她?”程渝问,“我今天就是来探病的,不敢失礼。”
“程xiǎojiě”
“你看,我特意打扮得很隆重,不会轻待夫人吧?”程渝又笑道。
她颇有几分装疯卖傻。
蔡长亭道:“真的不行,程xiǎojiě,夫人病得很重,医生说了最近都不能见客。”
程渝嘟了嘴巴,很是委屈,同时又像是撒娇。
蔡长亭的余光,却一直撇着屋子里。
他还想再看时,却见司行霈已经把顾轻舟给抱了出来。
蔡长亭立马拦住:“司少帅,你这是何意?”
“接走她啊。”司行霈道。
蔡长亭道:“没有经过夫人的同意,你没有资格接走阿蔷。”
“这不是阿蔷,这是我的太太顾轻舟,整个太原府的人都知道,你不知道吗?”司行霈道。
蔡长亭脸色更沉。
他道:“司少帅,我们敬重你,也请你尊重我们。夫人是不会容许二xiǎojiě这样被挪走,还望司少帅自重。”
说罢,蔡长亭手指放在口中,吹了两个口哨。
顾轻舟的屋顶上,顿时就出现几个人,消无声息端了长枪,将枪口对准了司行霈。
司行霈道:“怎么,你还敢开枪?”
“少帅请自重,把阿蔷xiǎojiě还给我。”蔡长亭道,“我的职责,是保护阿蔷xiǎojiě。”
“保护?”司行霈懒懒道,“你上一个保护的xiǎojiě,不是已经死了吗?”
蔡长亭的脸色,更加阴沉,似暴雨来临前的天空。
“司少帅,这样的话对我而言毫无意义。”蔡长亭道,“不管阿蔷xiǎojiě从前是什么身份,她如今都只是阿蔷。”
司行霈眉宇凛冽:“让开。”
“把阿蔷放下。”蔡长亭一瞬间宛如守护的豹子,露出了他凌厉的气势,寸步不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