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需要太破费,又能让阿蘅转移注意力,平野夫人觉得这个计划不错。
亦或者说,平野夫人此刻是没有怀疑阿蘅的。在她心中,阿蘅才是她的至亲,这是顾轻舟再努力也无法超越的。
“是。”阿蘅笑起来,一张妩媚的小脸,轻盈又明亮,像个高兴坏了的孩子。
平野夫人也松了口气。
她还想除掉阿蘅,如今越发内疚了。这是她的女儿啊,她为何想要害死阿蘅?
阿蘅就去准备了。
平野夫人让蔡长亭帮她。
阿蘅很不屑,道:“不要跟着我!长亭,从此之后,我不再把你当朋友。”
她坚信蔡长亭的心偏向了顾轻舟,这让阿蘅怒火中烧。
“阿蘅”
“走开,不要让我羞辱你!”阿蘅道,“我不喜欢羞辱人,也知道你不愿意被人羞辱。”
蔡长亭退到了旁边。
他目光依旧温柔安静,情绪没有半分波动。
阿蘅远去,蔡长亭望着她的背影,久久没有收回视线。
他沉吟良久,最终做了决定,故而他朝另一个方向走去。
阿蘅重修教堂,在破旧的教堂里,准备开一个简单的募捐晚会。
七月底八月初的天气,破旧的教堂并不会冷,点上蜡烛和灯火,反而别有风味。
阿蘅给太原府各豪门大族都下了请柬。
平野夫人没有为她出头,接到请柬的人家,都在观望。
夜深了,太原府处处宁静,只有一处的宅子灯火通明。
金太太揉了揉太阳穴。
她最近消瘦了很多。
金千鸿死了,她唯一的小女儿香消玉殒,除了金家,没有外人为她哭泣,甚至悲伤。
他们觉得她罪有应得,觉得她自寻死路。
可她不是。
只有金太太肯定,金千鸿是被害的。
到底谁害了她、怎么害的,金太太还没有眉目,只是隐约猜到,跟顾轻舟有关。
“知道怎么说吗?”金太太问面前的女人。
她面前跪着一个女人,瑟瑟发抖。
“是,我知道。”女人声音颤栗。
“很好,你再重复一遍。”金太太道。
“她不叫平野蔷,而是顾轻舟。她害死了自己的祖母、继母、姊妹和父亲嫁给司督军府的少帅后,先给二少帅戴了绿帽子,和司行霈勾搭不清,后为了嫁给司行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