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行霈很夸张的嘶了一声。
程渝哈哈大笑。
“说正经事。”顾轻舟蹙眉道。
司行霈先搂住了她,在她脸上亲了下。
程渝只当自己瞎了眼看不见。
“我要到了zhàopiàn,是想看看四周的环境,然后我就发现,zhàopiàn的左上角,有一点痕迹,像是被曝光了。
这种曝光,应该是另一个相机拍照时镁光灯反射的。也就是说,现场除了报社的记者,还有第二个人有相机,而且拍下了相同的场景。”司行霈道。
于是,他花时间去找到了舞厅。
经过一系列的收买和逼供,司行霈问到了一名侍者,当天的确还有另外一个人在照。
那个人是个英国女人,在舞厅出现过两次,好似是什么游历记者。
他再三打听,才知道的确有这么一个人。
那是英国报纸的记者,她来到华夏,记录整个华夏的风土人情,然后将资料一个月传回英国一次。
英国人对神秘的东方很有兴趣,故而她的报纸销量很好。
司行霈花了重金,请这位记者把zhàopiàn和底片都给他,同时跟她说了北方危险,请她去南边或者干脆离开华夏。
女记者在北方有半年了,正好准备南下,故而她神秘消失了。
她去了香港,再从香港去新加坡。
司行霈拿到了zhàopiàn。
“你们看这个。”司行霈指了zhàopiàn的另一角。
程渝拿了个放大镜给顾轻舟。
顾轻舟放大一瞧,果然看到了王家报社的三个记者。
他们只有一台相机,而且正在照。
“这张zhàopiàn,既能让金千鸿得到她应得的报应,同时也能让王家和叶督军摘除干净。”司行霈道。
原来,他早已计划妥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