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轻舟又问:“那还跟他们来往密切?”
“他们有军火的路子,而且他们能弄到飞机,这条线很重要。”司行霈道,“他们是直接能买到,不同于程家的。”
顾轻舟了然。
司行霈又说:“轻舟,金千鸿敢对你下手,我不会饶她。”
顾轻舟心头一动。
她沉吟了一瞬间,说道:“还是别惹事了,犯不上和金家交恶。我到太原府来,自有我的安排,金家说不定很重要。”
司行霈低喃,用气声在她耳边说:“轻舟,谁也不能欺负我的妻子!”
顾轻舟心中酥酥麻麻的,搂住了他的脖子。
离开的时候,是晚上九点。
顾轻舟坐在qichē里,浑身像被碾过似的,到处都是酸软。
她无力依靠着座椅,进入了梦乡。
回到了平野四郎的府邸,顾轻舟下车,在门口遇到了蔡长亭。
蔡长亭看了她几眼。
顾轻舟道:“是要出去,还是刚回来?”
“刚回来。”蔡长亭道,“今天很热吗?”
“还好。”
“我看你头发都汗湿了。”蔡长亭略有所指。
顾轻舟笑了下:“帮程渝收拾屋子,弄了满身的脏,洗了个澡。”
洗了个澡
这句话,可以有很多的歧义。
顾轻舟的确像是洗了澡的,这点她不隐瞒。
亦或者说,对于蔡长亭、平野夫人,顾轻舟从来都是真真假假,叫人弄不清楚。
蔡长亭面无表情,继续往里走。
顾轻舟跟着他。
他用日语对顾轻舟:“接下来的半个月,都没有假期了。”
“好。”顾轻舟也用日语回答了。
不肯放假,不愿意她多跟司行霈接触,不想她再回江南去做司家的少夫人,顾轻舟都能理解。
毕竟,江南不是他们的目标,而顾轻舟这颗棋子,还没有发挥完预热。
顾轻舟对于此事,有足够的耐性。
她果然稳定心神,跟蔡长亭学习日语。
只不过,有件事让她既开心又担忧:她的月事延迟了两天。
她自己给自己把脉,尚未查到喜脉,又怕自己看不准,“医者不自医”,这句话顾轻舟是信奉的。
“万一有了孩子,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?”顾轻舟躺在床上,慢悠悠想着。
司行霈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