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是被金家的人抓到了,还是他自己跑了?”
“马场的人说,他是自己走了,可他并没有回家。”司行霈道。
“今天走的?”
“昨天。”司行霈说话的时候,轻轻吻她的锁骨。
顾轻舟推他:“昨天走了,为何今天才跟阿妩说?”
“又不是她的什么人。”司行霈道,“再说了,他自己走的,旁人又没绑住他。”
“你的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吗?”顾轻舟又问。
司行霈就觉得,他没有解释清楚。
于是他仔细跟顾轻舟解释:“是叶妩打diànhuà问跑马场的人,康七恢复得如何,跑马场的人请示我如何回答,才知道他昨天离开了。
我再告诉叶妩,叶妩就去问了康家,她回头打diànhuà给我,说找不到你了,想要找到你。
我问她为何找你,她说康七没有回家,人不见了。因他是自己离开的,我的人并未跟踪他。
整个太原府地域庞大,人口众多,我哪里知晓他的去向?”
“那派人去找找?”顾轻舟问。
“我又不是他爹,找他作甚?”司行霈不以为意。
“那你到这里来干嘛?”
“找你。你不见了,我得寻到你。”司行霈道。
说到这里,他声音带着几分阴鸷。
“什么时候学完?”他问。
他指顾轻舟学习日语这件事。
“大概还有两个月。”顾轻舟道,“语言很难,不能一蹴而就。”
司行霈不言语。
他静静看着她,眼眸幽静得骇然,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。
顾轻舟捏他的脸:“不许吃醋。哪怕是打翻了醋坛子,也没有你这样爱吃醋的。”
司行霈依旧不说话。
他在想着什么。
顾轻舟继续道:“真的,把蔡长亭当你的敌人,实在太贬低了自己。”
司行霈那裹挟风暴的怒意,一下子就松懈了。
顾轻舟明显感觉到他紧绷的精神微微一松。
他捏了下她的鼻子:“顾轻舟,你学得会哄人了。”
“堂堂司师座,居然要哄?”顾轻舟道,“司师座最明察秋毫,而且深明大义,我从来不捧司师座的。”
司行霈就捏住了她的下巴,已然是笑不可抑:“还没完没了了?”
说罢,就吻住了她的唇。
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