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轻舟斜睨着蔡长亭。
明月似冰魄,将清辉洒在蔡长亭的脸上,他白净面容渡了层柔光,更显得他俊魅非常。
他是这天底下最优秀的雕琢,无一不完美。
哪怕是笑着,他的笑容也永远比其他人温柔美丽。
“阿蔷,你为什么总是把我想得这般坏?”蔡长亭笑起来,“我没有监视你,只是出来逛逛,看到假山上的汽灯,觉得可能有人出门了。在这个时间点,除了你我想不到其他人。”
“你真的很了解我。”顾轻舟感叹道。
蔡长亭微笑。
他问:“这么晚,你去做什么?”
“阿妩不太舒服,她打diànhuà让我去照顾她。”顾轻舟道。
蔡长亭眼珠子微转,那眼波似流光溢彩,格外的好看。他又问:“叶三xiǎojiě没什么大事吧?要不要我给她请医生?”
“不是大事,是女人家的月事来了,她肚子疼得厉害,又不好意思叫人。”顾轻舟道。
她在蔡长亭面前,总是真真假假的扯谎。
蔡长亭也是如此对她的。
“你看,我拿给阿妩的药材。”顾轻舟又把中药给蔡长亭看。
她相信,凭借蔡长亭的聪明,这段日子他已经认识了一些药理,要不然如何对付顾轻舟呢?
一看这些药,的确都是活血止痛的。
蔡长亭装作不经意,看了眼药,又快速打量了一眼顾轻舟。
顾轻舟等待有点不耐烦。
“我跟你一起去看看叶xiǎojiě吧?”蔡长亭又道。
顾轻舟自然是拒绝了。
“深更半夜的,你一个男人去看她,难道让她折腾出来更衣梳头吗?”顾轻舟蹙眉。
蔡长亭薄唇微抿。
顾轻舟又道:“怎么,这样不信任我?”
蔡长亭这才露出了笑容:“阿蔷,你多心了”
顾轻舟略微偏了头,有点可爱的小动作,看着蔡长亭。
蔡长亭道:“我是好心,我送你到角门吧。”
顾轻舟这次没有拒绝。
路上,他们闲聊,说起了火车上的事。
今天才到,平野夫人还没有找顾轻舟聊,却跟蔡长亭说过了。
蔡长亭也简单把平野夫人的意思表达了一遍:“阿蔷,以后太原府内部的冲突,咱们别插手。金xiǎojiě的事,你原本可以先告诉督军的,没必要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