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长亭看了眼顾轻舟。
“看什么?”高桥荀立马怒火中烧,用日语问蔡长亭。
蔡长亭道:“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,穿咖啡色马甲的?”
高桥荀就望过去。
有个男人坐在那里,不管是外貌还是举止,都远胜过这些普通人。他像个威武的军官,同时又英俊异常。
这种人,高桥荀觉得自己比不了,根本不是一种类型的。
高桥荀问:“他是谁?”
“他就是司行霈。”蔡长亭笑道,“你在江南那么多年,司家的人认识吗?”
高桥荀的脸色,顿时惨白。
他整个人呆若木鸡。
顾轻舟见状,就问蔡长亭:“你跟他说了什么?”
蔡长亭笑道:“阿蔷,也许我可以教你日语,这样你就能听懂了。”
阿蘅在旁边道:“语言是很好学的,阿蔷,你也许真应该学学。”
说罢,阿蘅举步往那边走了,蔡长亭紧随其后。
高桥荀还在发呆。
顾轻舟就推了下他的胳膊:“不走吗?”
高桥荀回神。
他神色惶惶看着顾轻舟,问:“你上次让我去见了司行霈,为什么不早告诉我?你太坏了。”
“我不是一直很坏吗?”顾轻舟道,“我可是救过你的命,让你帮忙做点小事,难不成还要给你钱?”
“那那你是不是要回去了?”高桥荀又问。
他说到这里,就情不自禁想要抓顾轻舟的胳膊。
他整个人都有点慌。
顾轻舟眼疾手快,在高桥荀快要抓住她的时候,她略微后退,避开了他的手。
那边,司行霈的余光正看着这一幕。
程渝的脸色,比高桥荀的脸色更差。
“你看别的女人做什么?”程渝试探着问。她看似发火,内心却是无比的焦虑。
她的催眠术,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啊。
“那是叶xiǎojiě的老师,上次我们一起去了天津卫,我去打个招呼。”司行霈道。
上次司行霈送叶妩去天津卫,程渝一直很担心。
后来,司行霈回来主动说起了顾轻舟。
他说,他好像认识顾轻舟,却又不记得在哪里见过。
程渝的一颗心,这才放松了。
然而,程渝始终不自信,她不敢确定自己的催眠术是否成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