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买几样海产。”司行霈道。
老板闻言,当即大力向司行霈介绍他们天津的海产。
买回来之后,果然很新鲜,司行霈再次给了赏钱。
老板就知道这位主有钱,果然不再来打扰了。
小厨房的东西很简单,顾轻舟听到忙忙碌碌的声音,故而出来查看。
屋檐下雨滴成珠,顾轻舟的头发也沾染了水珠,故而站在旁边瞧着司行霈,问他:“怎样,是不是不好煮?”
她看着简陋的厨具,跟在司行霈官邸看到的完全不可同日而语,她又道,“要不,咱们出去吃吧?”
司行霈道:“我今天就想让你尝尝我的手艺。你去等着,很快就好了。我在军营里煮饭,条件比这个差远了!”
顾轻舟竖起了大拇指:“司行霈,这世上这没有你干不了的事!”
司行霈道:“别贫嘴。这地方你快走吧,免得我转不开身。”
顾轻舟不打扰他,回到了客房里。
客房的被褥很陈旧,一股子浓郁的霉味,被单也粗劣。
顾轻舟虽然是乡下长大的,可她日常穿着从来就差过,乳娘总是把被子晒得松松软软的。
她有点不想睡,就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发呆。
饭店的桌上有纸墨,这是写信用的。
顾轻舟很久没写字了,无聊中拿起来准备写几行。
她动笔,沾了沾墨,发现自己的笔工已经差极了。
好在厨房慢慢飘出来食物的清香。
两个小时之后,顾轻舟吃到了司行霈做的螃蟹年糕、清炒虾仁、红烧肉,还有三四样蔬菜。
饭菜的口味偏清甜的。
虾仁入口,顾轻舟的味蕾都舒展了,她迫不及待又夹了第二个。
“好吃。”她口齿含混不清,“司行霈,我好久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菜了。”
司行霈自己尝了一下。
虾仁的确不错,又嫩又甜。
想到顾轻舟突然改变了口味,却不抱怨半句,司行霈很心疼。
他轻轻抚摸下她的头发。
这是他的女人,她矜贵得像只猫儿,却要承受流浪之苦。
“慢慢吃。等回到太原府,我想个办法天天给你做菜。”司行霈道。
顾轻舟立马拒绝:“你别轻举妄动。我很好的,偶然能吃一顿,就接到很幸福。若是天天吃,也不过尔尔。你别毁了我的幸福。”
司行霈哈哈笑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