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解。
经过了长途跋涉,直到半夜,qichē才到达平城。
蔡长亭订好了饭店的房间,安顿好了阿蘅。
他们休息了一夜,翌日上午十点钟左右,蔡长亭给司行霈的官邸打了diànhuà。
这是私人diànhuà,蔡长亭却弄到了。
“我是蔡长亭,请顾xiǎojiě接听diànhuà。”他道。
副官却说没有顾xiǎojiě,然后挂断了。
蔡长亭再次打过来,这次他没有说请顾轻舟,只是报了自己的饭店和房间号,留下了diànhuà号。
他回房,阿蘅问他如何了。
“她会来找我们的。”蔡长亭笃定道。
两个小时之后,饭店的经理打diànhuà上楼,对蔡长亭道:“请问是蔡先生吗?有位颜xiǎojiě想要见您。”
颜xiǎojiě
顾轻舟的义父义母姓颜,感情她现在化名为颜xiǎojiě了?
“是我的朋友,请稍等,我亲自下来迎接她。”蔡长亭道。
到了楼下,蔡长亭才知道为何经理要打diànhuà确认了。
顾轻舟穿着一件黑色大风氅,头上带着同色围巾,罩住了半张脸,还带着墨镜,完全看不清面容。
“蔡先生。”她打招呼。
“颜xiǎojiě,多谢您能来。”蔡长亭笑道,“请上楼。”
顾轻舟身后,还跟着两名副官。这两名副官都穿着长衫,带着帽子,看上去像生意人,气势却不同寻常。
蔡长亭也不介意她带着。
于是,他把顾轻舟领到了客房。
一进客房,便瞧见独坐品茶的阿蘅。她闲坐沙发里,袅袅茗香四溢,氤氲得她薄唇嫣红,眉目秾艳。
她非常的漂亮精致,比顾轻舟有气质多了。
她看到了顾轻舟,也不站起来,只是略微颔首。
“长亭,请她坐下吧。”她对蔡长亭道,并不跟面对面的顾轻舟说话。
“颜xiǎojiě,请坐。”蔡长亭依言。
顾轻舟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,这才摘了自己脸上的围巾和墨镜。
她挨了一鞭子,脸上很狼狈。经过她自己配制的药膏,如今消肿了,只是留下了紫红色的痕迹,还没有完全褪去。
她用脂粉遮掩了,有点遮不住。
她打量阿蘅,阿蘅也打量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