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城甚至华东,谁敢这样作死?可能真的是小毛贼。”
司行霈不答话。
他和顾轻舟的猜测差不多。
真敢挑衅司家,大概不会做这种不伤及司家根本的事。
仇家如果去挖坟,是吃力不讨好的。
唯一的解释,就是那些光脚不怕穿鞋的小毛贼,穷疯了,知道督军府富足,老太太的新墓肯定有些陪葬品,于是下手了。
这就是为何古人修建墓地时,都会动用各种机关陷阱。
可,司家并没有给老太太放什么陪葬,只有两块玉。
那是老太太结婚时候,司家给的聘礼。当然,那两块玉价值不菲,偷去了换钱,足够逍遥半生的。
顾轻舟道:“会找到那些贼的。”
司行霈是气到了极致,一句话也不想说了,他沉默开车。
顾轻舟继续道:“我们都没想到,居然有人敢对祖母的目的下手。”
“老子要剐了他们!”司行霈半晌才咬牙切齿说了这么一句。
他能开口说话,顾轻舟松了口气。
“嗯。”她道。
同时,顾轻舟心中隐约直跳。
她有点预感。
两个人到了墓地,发现老太太的坟窝被挖开。
司家守墓的人,战战兢兢立在旁边。
管事的打算解释:“少帅”
司行霈扬手,重重掴了他一巴掌,把那人的牙齿打落了两粒。
依照司行霈以前的性格,他肯定会一枪毙了这管事的,如今他温和了很多。
他直接往老太太坟墓而去。
顾轻舟跟在后面,问其他守墓的人:“丢了什么?”
这几个人看到管事的挨打了,吓得瑟瑟发抖。
半晌,他们才道:“丢了最重要的东西”
顾轻舟脚步一顿:“丢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