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?我看到他抱她了。”
“啊?”顾轻舟不解。
颜洛水就道:“舜民这几天,总是早出晚归的,一个人躲在书房不知做什么。他夜里应酬,有两三次到夜里两点多才回来。
在这之前,他哪怕再多应酬,都要推了回来陪我的。我感觉不对劲,等他走了之后就叫了黄包车,结果他哪里是去公司呢,他去了舞厅!
我气不打一处来,直接叫了经理,摆出颜总参谋家xiǎojiě的气势,让经理立刻带着我去微月的化妆间。推开门,就看他抱着微月呢。”
说到这里,颜洛水哭得更凶了。
她颇有崩溃之感,整个人又绝望又痛苦。
顾轻舟轻轻拍着她的后背,安抚她,嘴上不敢说什么,心里却在想:“谢舜民不是这种人啊。”
转念又想,“我又不了解谢舜民。”
她不敢说什么,只是不停开导颜洛水,这时候客厅的diànhuà响起。
顾轻舟接了diànhuà。
谢舜民在diànhuà那头焦虑问:“轻舟,洛水在你家么?”
“在。”顾轻舟道,“姐夫,你这是怎么回事?”
“没事,等我到了再说。”谢舜民道。
颜洛水却一下子奔过来,把diànhuà给挂了,道:“不许他进来!你快去吩咐副官,不许任何人进来!”
顾轻舟很无奈,道:“好好好,我这就去吩咐。”
她给副官使了个眼色。
副官道:“要给姑爷传什么话吗?”
“就说洛水很好,我是大夫,又是洛水的好友,我能照顾好她,让姐夫放心。我这边不方便让他进来,让他去处理好自己的事。”顾轻舟道。
副官道是。
颜洛水也挺满意的,抽抽噎噎。
顾轻舟吩咐完了,转身就说她:“你别跑这么快啊,万一动了胎气怎么办?别说你不准他进来,你就是让我现在去杀了他,我也会听你的呀。”
颜洛水破涕为笑。
笑了一下,实在没什么后续动力继续笑,重新哭了。
她实在太难受了。
顾轻舟搀扶她坐下,又让佣人端了热水盘,给她擦脸。
同时,顾轻舟为她揉按脚心,舒缓她的疼痛。
佣人又端了水给颜洛水。
颜洛水的情绪,这是才真正平复了,不再痛哭。
顾轻舟一边帮她揉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