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兄长和父亲,应该知道你祖母和姨母对你母亲是多么过分。”
贺六xiǎojiě用力握住了顾轻舟的手。
“少夫人,您能否帮帮我母亲?您如此有见识,只有您能给我母亲一点希望了。”贺六xiǎojiě道。
顾轻舟沉吟。
“我知道您不方便插手家务事,可您能否教教我?”贺六xiǎojiě哀求,“我总要嫁出去的,将来没了我,谁照顾我母亲啊?”
顾轻舟看了眼她。
贺六xiǎojiě忐忑,哭过的眼睛似水晶般,望着顾轻舟,眼底全是渴求。
“少夫人,求您替我母亲做主吧。”贺六xiǎojiě道。
顾轻舟依旧没有说话。
她再等一个消息。
在这个消息还没有确定之前,顾轻舟不能答应任何事。
看着贺六xiǎojiě哭得可怜,顾轻舟安抚她:“你想想啊,这件事发生都十几年了,一下子怎能反转?
再说了,你母亲当年的确丢下了你的祖母、姨母和两个哥哥,这件事一个不慎重,没有反转成功,反而重提了你母亲的罪过,你让她如何自处?”
贺六xiǎojiě睁大了眼睛,错愕看着顾轻舟。
很显然,她没想过失败。
顾轻舟笑,拍了下她的肩膀:“凡事都不能操之过急。别哭了,打起精神来。我答应你,我把这件事放在心上,若是我有了好主意,我会找你的。”
贺六xiǎojiě这才点点头。
她们吃了午饭,下午时顾轻舟带着她做糕点,这是约她出来的借口。
做好了,顾轻舟让贺六xiǎojiě带一些回去。
黄昏时分,晚霞似谲滟的纱幔,覆盖着远处的屋脊和树梢,到处红艳璀璨。
贺六xiǎojiě要回去了。
顾轻舟送她到了大门口。
临行前,顾轻舟说起了贺四:“你四哥会来接你吗?”
“他哪有空啊。”贺六笑道。
“你们感情很好吗?”顾轻舟又问。
贺六撇撇嘴:“四哥是父亲最器重的儿子,他从小就聪明,我们比不上他的,他哪里会跟我亲近呢?”
顾轻舟了然。
送走了贺六,顾轻舟沉默了片刻。
她的思路,重新回到了齐师父身上。
齐老四是他的自称,而他也的确姓齐。根据顾轻舟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