à让她去他的别馆,这次居然闯了她的家。
昨晚她的坏情绪,肯定让他担心了。
顾轻舟的心中,生出几分内疚和不忍,她也没打算折腾。
可自己的感情,往往是无法自控的,理性战胜不了它。
“特意回来看我的?”顾轻舟问。
司行霈伸手,捏了下她的脸:“我哪次回来,不是特意来看你的?”
顾轻舟蹙眉,往后躲了下:“注意点!”
“怕什么,你都跟司慕离婚了,我摸你是堂堂正正的!”司行霈道。
顾轻舟神色骤变。
看到她恼火,他才略微收敛,道:“好好,不闹了。”
他也往后退了两步。
像赌气似的,他们隔得比较远,四目而视。
顾轻舟的眉宇凌厉,似有刀锋闪过。
“你到底有事没事?”顾轻舟问。
司行霈道:“我当然有事了。”
说罢,他拿出一张纸,交给了顾轻舟。
说是纸,更像是zhàopiàn。
zhàopiàn撕下来一块,很小的,只能容纳一个人的身影。
“给。”司行霈道。
顾轻舟接过来。
果然是zhàopiàn。
黑白zhàopiàn,zhàopiàn上的痕迹已经发白了。她看到一个人,中等身材,眼睛大而无光,看上去很慵懒眯着。
这个人,是她的师父!
“你!”顾轻舟猛然站起来,“整张zhàopiàn呢?”
司行霈笑:“整张zhàopiàn?你想要,我就会给你吗?”
“司行霈!”顾轻舟咬牙切齿,怒意从她齿缝间迸出。
她似只炸毛的猫。
司行霈上前,一把将她搂在怀里,道:“不让我摸?有你求我的时候!”
顾轻舟用力推搡她,她又急又怒,声音猛然拔高:“你当这是玩笑?”
司行霈也发现了,她气得身子微微颤抖。
她的嘴唇不停的哆嗦,脸色瞬间惨白。她盯着他,黑眼珠里似有阴森,有些狠戾与鬼魅:“整张zhàopiàn给我!”
她动了情绪。
司行霈也正色:“你就是这样求我?”
“司行霈,你做事不要太绝。”顾轻舟的声音轻颤,“你是想我们把旧账全部算一遍,还是你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