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摇头:“没有人会。”
当兵的,除了高级将领,有几个人文化高?
“他是riběn人?”顾轻舟问。
司行霈摇摇头:“中国人。”
“那中国人,说什么倭语?让他说中国话。”顾轻舟道。
那人听闻,没等顾轻舟的人动手,自己开口了:“少夫人,在下姓孙。”
顾轻舟的心一窒。
孙?
顾轻舟的外祖父就是姓孙,当年孙家也是枝繁叶茂,后来慢慢凋零了,如今再也找不到族人。
难道这位
不过,孙是大姓,这天下姓孙的人多不胜数。
“你找我有什么事?”顾轻舟又问。
对方却道:“少夫人,能否单独聊聊?”
顾轻舟道:“你有事就直接说,不必吞吞吐吐。”
那人沉默了下。
他似乎在斟酌用词。
司行霈却没什么耐心:“用刑吧。”
此言一出,那人终于露出几分惧意,他道:“少夫人,是受人之托,专门来找您的,想要把一样东西交给您。”
“什么东西?”顾轻舟问。
那人却看司行霈。
司行霈的副官却抓人时,把东西带走了。
顾轻舟转头去看司行霈。
司行霈沉吟了下,给副官们使了个眼色。
副官就把从那人身上搜出来的东西,全部交给了司行霈。
顾轻舟看了几眼:有一把shouqiāng、一把短bishou,一块木牌,一些钱。
她拿起木牌看了看。
木牌非常还没有挂在腰间的玉佩大,质地经过了打磨和上蜡,已经非常的温润。
顾轻舟看了眼这个纹路,似乎觉得眼熟,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。
“要给我看这个?”顾轻舟问。
那人点点头:“少夫人,有些话,我想单独和您说。”
他装神弄鬼。
顾轻舟看了眼司行霈,想起这人一口流利的日语,想起司慕说过,蔡长亭居然就在riběn,和一个长得像顾轻舟的中年妇人一起。
她心知有诈。
既然有诈,顾轻舟就不会自投罗。
“把这个人交给我吧,我来审。”顾轻舟对司行霈道。
司行霈揽住了她的肩膀:“还是放在这里审吧。”
那人看着顾轻舟和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