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脚步倏然发沉。
那是芳菲,是他的同父异母的mèimèi,就像顾轻舟和顾绍一样。
顾轻舟若这样都多心,就实在太丧心病狂了。
可她的呼吸,莫名更加重了。
她的伤口已经完全好了,这会儿却鬼使神差的疼了起来。
她急匆匆转身离开。
司行霈警觉回头。
“怎么了?”芳菲问。
司行霈笑道:“没事,方才好像有人过来了。”
“不是佣人,就是散场的宾客了。”司芳菲笑。
司行霈转回脸。
“阿哥,我要去再你的驻地玩。”司芳菲笑道,“你的房间,我要帮你重新布置。你以前房间的家具,都是我摆的。上次去,太匆忙了。”
“行啊。”司行霈道,“这次跟我走?”
司芳菲却沉默了下。
她还要跟父亲回南京。
“我得跟阿爸请假,司令部很多事呢,我要交代清楚了,再去你那里。”司芳菲笑道。
司行霈哈哈大笑,忍不住捏了下她的脸:“女孩子家,你哪里来的事业心?”
司芳菲道:“这叫责任心。”
司行霈表情微静。他一瞬间,想起了另一张俏丽的面孔。
她也是很有责任心的女孩子。
“有责任心好。”司行霈道,“女孩子家也要努力上进,才能被人敬重。”
司芳菲静静看着他的面容。
她倏然伸手,摸了摸他的面颊。
司行霈笑。
司芳菲道:“阿哥,你最近好像不一样了。”
“什么不一样?”司行霈问。
“你的风流韵事,好像减少了。”司芳菲道。
司行霈失笑。
他跟司芳菲关系很好,在司行霈的心中,司芳菲既是他的mèimèi,更像是他的女儿。
当初司督军把两岁的司芳菲抱到军营,然后住了两年。
那两年里,司行霈经常要照顾芳菲,就像女儿一样,帮她洗澡、喂她吃饭。
“胡说八道。”司行霈道,“我一直不风流。”
司芳菲抱住他的胳膊,靠得更紧了,几乎要把自己贴到他身上去。
司行霈笑道:“你还是这么粘人!”
“我不是粘人,我是粘你。”芳菲道,“阿哥,你把我带走吧!”
“行,跟我走!”司行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