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贺晨茹已经急红了眼睛,“我一定要报仇。”
就在第二天,她在出租房里暴毙,她的儿子不知去向。
贺家和叶家都怀疑是对方下手,毕竟贺晨茹的存在,不管是对贺家还是叶家,都是极大的耻辱。
“肯定是贺家下手的,那贱人可是得罪了军政府的少夫人,留着她,贺家满门遭殃!”叶老爷这样说。
其他人也如此认为。
只有贺晨茹的丈夫叶丰没说话,表情如常。
后来,还是贺晨茹的三弟贺晨端,不顾父母和家庭的阻拦,给贺晨茹办了个简单丧礼,将人葬在城南的墓地里。
贺晨茹的孩子却不见了。
贺晨茹生的那个野种,叶家当宝贝养了几年,现在是恨之入骨。
后来,不管是贺家还是叶家,再也没有过那孩子的消息。
谁带走了他,两家都在猜,相互怀疑,谁也没证据,谁也不想去找,任由这孩子漂泊。
顾轻舟倒是知道。
“没想到,叶家还有这样的人物。”顾轻舟的副官,把事情全部禀告了她。
做这件事的,不是叶丰,而是叶丰的长姐叶玢。
叶玢让她弟弟保持沉默,暗中处死了贺晨茹,将贺晨茹的孩子送给了一户人家。
那户人家正在准备移民英国,他们两口子四十多岁了,还没有自己的儿女,一直很苦恼。
贺晨茹的儿子才三岁,不太懂事,又生得漂亮。
这对夫妻才不管这孩子的血脉干净不干净,高高兴兴接了孩子,当天晚上就乘坐游轮去了英国。
所以,叶家和贺家再也没了这孩子的踪迹。
副官问顾轻舟:“少夫人,贺总长那边”
“算了。”顾轻舟道,“政治以稳定为主,敲打敲打他,让他继续做他的总长吧。”
岳城财政部的总长,那是司督军的亲信。
这个人跟司督军关系匪浅,顾轻舟也不想贸然出手。
若是拿下了贺总长,顾轻舟也没有可靠的人顶上去,到时候财政一团糟,对不起司督军的信任。
“是,少夫人。”副官应下。
潘姨太那边,被关了一个星期之后,情绪彻底平复,也认命了,再也没敢提搬出来的话。
只是,她很想知道她mèimèi潘颖现在如何了。
顾轻舟也想知道。
“潘颖这些日子如何?”顾轻舟问副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