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我也很感激他。”
颜新侬微微颔首,不再说什么。
他们果然装作不知。
顾轻舟也一直安静养伤。
这件事,颜新侬处理及时,新宅除了司慕亲信的副官,所有人都不知道而军医院那边,胡院长也封锁了消息。
他们都是怕司行霈知道会发疯。
一旦司行霈发疯了,岳城就要遭殃。
然而,司行霈那边的情报,还是听到了消息。
“顾xiǎojiě中枪住院了,很危急。”这样的情报,在顾轻舟出院那天,送到了司行霈那边。
虽然迟了几天,还是准确无误送到了。
只是,那天司行霈正好去视察铁路近况,不在平城。
司行霈身边第一谋士看到了,大惊失色:“我的天!”
说着,他就把情报收起来,还警告其他人:“谁也不许在师座面前泄露半个字!”
等顾xiǎojiě好了,师座那时候看到健康的顾xiǎojiě,只怕火气就没那么大了。
现在一定要瞒住。
众人都见识过司行霈为了顾轻舟不要命的样子,然而顾轻舟已经安全出院了,这个当口,还是别让师座发疯。
他们一起隐瞒了这个消息。
司行霈则算着日子,等着去接顾轻舟过来,根本没想到顾轻舟出事。
日子到了六月,一日日热了起来,顾轻舟的伤也慢慢好了起来。
换了三次药,拆了线,军医给顾轻舟做了检查,道:“一切都无碍了,少夫人。”
顾轻舟淡淡松了口气。
也就是这个时候,顾轻舟接到了司慕的电报。
与此同时,顾轻舟也接到了南京打过来的diànhuà。
“二嫂,我是芳菲。”司芳菲的声音有点急,“二哥从riběn给阿爸拍了封电报,说他早年申请riběn陆军军官学校的通知下来了,他想去学两年,如今已经到了riběn。这是怎么回事?”
依照顾轻舟和司慕的协议,他们离婚之后,顾轻舟可能会孤立无依,没有立足之地。
他们不可能在一个城市,总要有一个人必须先走。
于是,顾轻舟要求司慕离开。
司慕就说:“我一直想去riběn再留学几年。riběn的陆军,有很多值得我们学习的地方。”
德**校的学习,让司慕意识到,德军的理论,并不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