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蚀骨的杀意。
她知道,司行霈的反应很敏锐,她根本无法击中他。
手又慢慢松开,顾轻舟有点泄气般,站起身道:“我会杀了你报仇的。请你离开,我的家里不欢迎仇人!”
“轻舟,这世上没有绝对,只有我是绝对爱你的!”司行霈道,“而且,我没有用错方式,你以后就会知道!”
他站起身,准备往门口走。
他身形颀长,器宇轩昂,阔步走出去的步伐沉稳而缓慢。
多少次,都是顾轻舟逃离他,给他看到自己狼狈窜逃的背影。这还是第一次,顾轻舟站着,看他离开。
她突然出声:“你可以解释!”
给我一个解释,什么解释我都需要,我都能接受!
她想着,眼中又浮动了泪光。
“轻舟,我不想骗你。”司行霈转过身,看着她,“我已经在努力,帮你清扫一切障碍。等我能告诉你的时候,我会说的。你需要我的解释,而我需要你的信任。
轻舟,如果你做不到,如果你明白再次信任我有多难,你就知道我现在有多难!我不能解释的难处,比你不能信任难过百倍。”
顾轻舟咬唇。
她雪白的牙齿,落入嫩红饱满的唇瓣,司行霈就很想吻她。
“轻舟,你在我身边,哭得时候很多,我也反省了半年。”司行霈笑笑,“我保证以后不让你哭了。”
他阔步走了出去。
顾轻舟立在阳台的栏杆上,看着司行霈走出了长长的甬道,走到了大门口。
大门口停靠的qichē上,有副官为他开了车门。
他突然回眸,看到了顾轻舟。
他挥挥手,宛如每次去驻地那样短暂的分别。
他从始至终,没问过顾轻舟的婚姻。
他相信顾轻舟,他知道她的婚姻是什么状况。
而她也知道他,他绝不会伤害她。
然而师父还是死了,乳娘也死了。
顾轻舟回到了后院,躺到了自己的床上。
她的眼泪滚落个不停。
直到司慕回来。
司慕用力的拍打着她的房门,几乎要把她的房门给踢破:“顾轻舟!”
顾轻舟回神。
将眼泪抹去,顾轻舟打开了房门,看到了司慕。
司慕衣衫有点凌乱,人是清醒了,身上却有很重的酒气。
他看到了顾轻舟哭肿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