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分。
“接下来的几天,南京方面步步紧逼,岳城等附近大城市的报纸,全在报道此事,都是头版头条。”罗参谋继续道,“有人想把事情闹大,让岳城军政府彻底不能收拾。”
司行霈依旧不说话。
他最近在筹划对付程家,没顾上岳城的事。他以为岳城风平浪静,不会有什么大动向。
早点弄好昆明的事,早点回家去看顾轻舟,司行霈专注于程家,忽略了岳城。
不成想短短前后不过二十天,军政府居然发生了如此巨大的变故。
“岳城的反击,微弱而单薄,处在下风。哪怕是开庭前一天,司慕和军政府都饱受舆论压力。结果开庭的时候,聂芸站出来了,她没死。”罗参谋道。
司行霈猛踩油门的脚,略微松了几分,车子速度也慢了些。
“轻舟做的!”司行霈道。
“应该是。依照督军的性格,半点亏也不能吃,让他隐忍那么久,不太像他。”罗参谋道。
罗参谋猜测的,和实情是一样的。
顾轻舟隐藏了聂芸,没有告诉任何人,最后才给对手迎头痛击。
“司慕就是在这种大胜之下,惊喜过度,亲吻了顾xiǎojiě的额头。”罗参谋道。
司行霈的车子,速度倏然又快了起来。
罗参谋继续道:“我收集了岳城、南京以及上海的报纸,一共有十三家小报登了这张zhàopiàn,可是zhàopiàn全是一样的。”
司行霈蹙眉,心情并没有好转。
“十三家报纸,登一张角度一模一样的zhàopiàn,少帅您说这是为什么?”罗参谋问。
司行霈心思一动,就差不多明白了:“亲吻的过程很短,只是一瞬间,其他在场记者都没有捕捉到,只有一家捕捉到了。”
罗参谋道:“正是如此!”
司行霈心中紧绷的炫,好似松了几分。
“少帅,司慕亲吻顾xiǎojiě是临时起意,他肯定知道顾xiǎojiě不愿意,故而过程特别快,甚至记者来不及捕捉zhàopiàn,只有这个记者运气好而已。”罗参谋道,“这说明什么?”
说明顾轻舟和司慕之间,没有私情。
司行霈担心的事,完全没有发生。在那种情况下,受过西式教育的司慕发乎情,很正常。
司行霈的车子,慢慢停了下来。
这时候,他已经快到了城西,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