嫁出去的。将来父母百年了,你不喜欢嫂子的话,咱们可以不来往。”
这是威胁。
司慕在警告她,假如她再敢跟顾轻舟作对,以后她就别想娘家作为她的依靠。
司慕就不认她这个mèimèi。
“二哥!”听着司慕这般绝情的话,司琼枝全乱了分寸。
她没有想到,视她如至宝的兄长,会如此狠心,好像要跟她恩断义绝。
怎么会这样?
他为何偏袒一个外人?
司琼枝扑过去,抱住了司慕的腿:“二哥,你不疼我了吗?你跟顾轻舟有什么关系,我才是你亲mèimèi!”
司慕默然,眼底的神色却更加清绝,没有半分的温度。
司琼枝瞧着害怕。
“琼枝,你做这些事的时候,是把我当亲哥哥吗?”司慕问。
没等司琼枝回答,司慕重重将半根雪茄按在烟灰缸里,起身离开了。
这一幕幕,司琼枝彻底懵了。
她想起了她母亲。
她母亲精明强势,却独独在魏清嘉的问题上,畏手畏脚,甚至拉出顾轻舟来抵挡。
司琼枝一开始不明白,心中有点怀疑母亲的隐忍是无用功。
魏清嘉怎么了?母亲堂堂督军夫人,收拾她还不容易?
直到现在,司琼枝才全部懂了!
她这时候才觉得,她母亲是睿智的。不管对丈夫还是儿女,她母亲的做法永远都是最明智的。
司琼枝去找司夫人哭诉。
她把事情的原委,告诉了司夫人。
司夫人也恼怒司琼枝的轻举妄动,同时又心疼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儿,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。
“男人都像孩子,特别是对女人这件事上,你越是阻挠他,他越是偷偷摸摸。若是真把顾轻舟娶进来,你觉得她能压过你吗?你太傻了。”司夫人道。
司琼枝以前不懂,现在全明白了。
“姆妈,我以后都听您的,我不该违背您行事。”司琼枝哭道。
司夫人搂住她,轻轻说了句好孩子。
只是,司夫人心中还是有气。
司琼枝这么一闹,顾轻舟和魏清嘉甚至司慕,全部起了警惕。再想要把他们捏在手掌,就需得花费更大的力气。
司夫人忍了小半年,全被司琼枝搅合了,她又气又无奈。
司慕则的确很长一段时间不愿意搭理他mèimèi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