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弄死了!”有人道,“又要动乱几天。”
“我看没什么大事。”也有参谋很乐观。
司行霈却知道,要出大事了,顾轻舟肯定做好了全套的安排。
他忍不住为顾轻舟的计划拍手叫好。
一个桃花计,是不能伤及尚涛的皮毛;可是把革命人士拉进来,尚涛就只有死路一条了。
吃过宵夜,司行霈去了趟顾公馆。
顾轻舟怕他夜里爬墙,特意告诉过他,她现在住在二姨太的房间里。
二姨太的房间有个很大的阳台,更加容易fānqiáng而入。
司行霈进入房间时,顾轻舟已经睡着了。
睡梦中的她,姿容安静。
司行霈俯身,轻轻吻她的唇。她还没有醒,就闻到了雪茄的气息,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。
“小东西,你这回闯大祸了。”司行霈轻轻咬她的耳朵,“你知道闹起来,岳城经济要损失多少?”
“别得了便宜还卖乖,你们现在巴不得岳城大乱。”顾轻舟悄声,“然后,军政府就可以浑水摸鱼,督军会替我加把火的,是不是?”
司行霈笑了。
顾轻舟精明到了这等地步,他仍是惊叹不已。
司督军是要火上浇油,让革命人士的怒焰越烧越旺。
很快,司督军就买通了文人,口诛笔伐尚涛害死革命人士。
“这是打革命烈士的脸,这是复辟行径!”报纸上整天都在讨伐。
这下子,就点燃了舆论的火种。
第二天,岳城的革命人士,组织了学生罢课、工人bàgong,所有人上街抗议,要求严惩破坏革命的罪魁祸首,给烈士报仇。
顾轻舟没有参加游行。
她去了颜家。
颜太太不许他们出去。
“这个尚副部长,真是罪该万死。”颜洛水评判这件事。
晚夕颜新侬回来,颜洛水问他:“阿爸,岳城的学生罢课,要闹到什么时候啊?圣玛利亚学校都停课了。”
“谁知道呢?”颜新侬情绪反而不错。
在学生游行的遮掩之下,军政府正在筹备他们的海军。
“阿爸,这个尚副部长,是不是要坐牢?”颜洛水又问。
南京是革命人士创办的政府,他们不同于北平政府,不敢贸然残害革命党。
尚副部长出了这种意外,丢官罢职是轻的。
“官是做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