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以为我们傻呢?”
而后,司行霈又说,“尚涛这个人,阴险狡猾,死在他手里的政客多不胜举,他也是一步一血痕爬上来的,他警惕得很。”
“我来做,怎样?”顾轻舟道。
司行霈轻轻搂住了她的肩膀:“我不是不信你,只是尚涛是老资格的狐狸,我都没把握能拿下他,我怕你吃亏。”
“我试试。”顾轻舟道,“你能弄到没有身份背景,又必须要死的女人吗?”
“我手上倒是有个riběn女间谍,她是东北人,说一口很流利的中国话,后来才投靠了riběn。”司行霈道,“他们是单线特务,她的上线被我杀了,其他特务甚至不知道她这个人的存在,她无声无息。”
“我要这个人!”顾轻舟道。
司行霈轻轻吻了下她的面颊。
“司行霈,我闹一个大事,让南京方面都收拾不了局面!”顾轻舟道,“我需要去找霍爷帮忙。我最近跟霍爷接触很多,你不会生气吧?”
这方面,司行霈还真的不生气。
他非常清楚霍钺的为人。
霍钺绝不敢动司行霈的女人。同样身为男人,霍钺清楚什么线是绝对不能踩过去的。
“心里想着自己是谁的,别乱抛媚眼就行。”司行霈道。
很快,他就派人把那个riběn人培养的华人女间谍送给了顾轻舟。
顾轻舟将其收拾一番,安排在司行霈的另一处宅子里,重兵把守。
她给这个女人梳洗、化妆,然后拍了很多zhàopiàn。
拿着这些zhàopiàn,顾轻舟从自己的保险柜里,取出两根大黄鱼,去见了霍钺。
她把zhàopiàn交给了霍钺,然后让霍钺帮这个女人捏造一个身份。
“放心,今天就能办妥了,没人再能查出她的端倪。”
一切准备妥当,顾轻舟去见了那个女间谍,问她:“你叫什么?”
“山本颖。”女人很骄傲道。
“你明明是华人。”顾轻舟笑,“怎么做riběn人的走狗?取个riběn名字,显得很高档吗?”
女人想解释,顾轻舟打断了她,她不想知道。
顾轻舟在她腰上绑了炸药,道:“以后我就叫你阿颖吧。阿颖,我要去拜访我mèimèi,你跟我一块儿去吧。”
“你要炸死她?”阿颖冷漠,对生死置之度外,言语之中对顾轻舟格外恶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