织厂。”
顾圭璋顿时双目放亮。
这个上官女士,一看就知道软弱宽容,有钱又大度。
顾圭璋娶了她,就等于娶了一座金矿。到时候,什么姨太太得不到?
顾轻舟冷眼旁观,不动声色。
到了周五,顾维去拜访了司公馆的老太太。
晚夕顾轻舟回到家,老太太就打diànhuà给顾轻舟。
“你过来。”老太太在diànhuà里,声音有点不稳。
顾轻舟不知何事,连夜去了司公馆。
老太太神色不虞:“今天下午,你mèimèi来过了,她说你去年到今年,一半的时间不住在家里,而是住在外头。你跟你父亲说,你是在司公馆陪我,这话是真是假?”
顾轻舟心头大震。
她表情如常,面上肌肉动都没动一下,道:“维维是这么说的吗?”
“怎么,这话不对?”老太太狐惑。
在顾轻舟来之前,老太太是很生气的。
女孩子夜不归宿,这件事非常严重,而且她还利用老太太。
两罪并罚,老太太恨不能拿了顾轻舟打一顿,问清楚情况。
如今瞧顾轻舟这淡然模样,好似并不是那么回事。
“维维的母亲,也就是我的继母,承认自己杀了我的生母,结果在牢里上吊自尽。
我是少帅的未婚妻,维维怀疑我有军政府的势力,在牢里杀了她母亲。她这次回来,诸般挑事。所以她跟您说这样的话,我一点也不惊讶。”顾轻舟道。
老太太一想,这话倒也不假。
秦筝筝在牢里自尽,顾维身为女儿不敢相信,又有秦筝筝亲自承认杀了顾轻舟的生母,怀疑顾轻舟动手,合情合理。
这样,两个人就结下了冤仇。
顾维诬陷顾轻舟,也就顺理成章。
岳城是司家的天下,假如顾轻舟和某个男人不规矩,而且是一年半,司家早就查出了蛛丝马迹。
除非她勾搭上的是司督军的长子司行霈。
在整个岳城,只有司行霈有能力遮掩任何痕迹。
然而,顾轻舟又不认识司行霈!
司行霈心高气傲,他哪里看得上顾轻舟?
“唉,我真是老糊涂了。”老太太紧紧握住了顾轻舟的手,“我现在上了年纪,心里存不住事。若是从前,我怎能听信那个小丫头的鬼话!那丫头在学校偷试卷,离家出走之后勾搭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