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特别想吃的。”顾轻舟道。
司行霈不再多言,转身出去了。
他一走,顾轻舟立马下楼,对朱嫂道:“我先回去了。”
“就走?”朱嫂道。
“是啊。”顾轻舟道。
“顾xiǎojiě路上当心啊。”朱嫂像个慈母,叮嘱道。
顾轻舟乘坐司行霈这边的qichē,往前走到了拐弯处,顾轻舟对开车的副官道:“停下来。”
副官道是。
她约莫等了一个小时,副官有点奇怪,大着胆子问:“顾xiǎojiě,走吗?”
“再等等。”顾轻舟道。
这时候,一个穿着碎花上衣的女孩子,小跑着出来。
她的辫子油亮,走路的时候不时往后看,怕人追上来。
是阿潇。
不远处停了黄包车,阿潇匆忙上了车。
顾轻舟对副官道:“跟上去。”
副官有点疑惑,不知道顾轻舟跟踪阿潇做什么。虽然好奇,却对顾轻舟的话绝对服从,立马开车跟了上去。
阿潇去了很远的地方,约莫跨了半个岳城。
在一家老旧的茶楼,阿潇下了车。
她环顾四周,这才偷偷摸摸上了楼。
进了包厢时,阿潇的心里还在直跳,她真没有做坏事的本事,差点就露馅。
喝了口茶,阿潇将心绪压下,松了口气般时,包厢的门被推开了。
阿潇手里的茶盏,突然就落在桌面上,茶水泼得到处都是,也染透了她的衣襟。
“顾xiǎojiě?”阿潇大惊失色,“您您怎么在这里?我只是来喝茶的,我什么都没做。”
这就是欲盖弥彰了。
吃饭的时候,顾轻舟看得出阿潇有点内疚的模样,若不是她做了对不起司行霈的事,就是正要做。
她说起钱,朱嫂又说她约了朋友,顾轻舟笃定她这边有事。
果然,被顾轻舟抓个正着。
顾轻舟上前,用力拽住了她的胳膊,把她拉到了隔壁雅间。
阿潇吃痛,又惊慌失措:“顾xiǎojiě,您这是做什么?我就是来吃茶的,您不能这么霸道,我又不是您家里的佣人!”
“闭嘴!”顾轻舟年轻的眉眼凛冽,静静看着阿潇,“你不想被少帅一枪毙了,就给我老实坐下。”
阿潇脸色煞白。
她嘴唇嗫喻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