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害挨枪。”
说到这里,司行霈对程渝有说不出的恨意。
没见过那么蠢的女人!
“你现在是程xiǎojiě的救命恩人,想娶她很容易。事情更加顺利,你一直想跟军阀世家联姻,机会来了。”顾轻舟又道。
她说话的时候,羽睫低垂,白玉似的脸上,落下阴影。
司行霈攥住了她的手,攥得很紧。
“轻舟,我没有想过娶她!”司行霈道,“你看着我的眼睛!”
顾轻舟抬眸,眼底碎芒盈盈,眼波清湛流沔。
她的眼底,倒映出司行霈的模样。
“看着我的眼睛,我的话你听到了不曾?”司行霈问。
顾轻舟颔首:“听见了。”
“相信吗?”他又问。
“相信。”顾轻舟道,“我问了,你回答了,我就相信你!我只是要问清楚,免得将来某一天发生口角。”
司行霈将她拉过来。
凑近了他,他轻琢了下她的唇,低声道:“傻丫头!”
后来顾轻舟说司行霈这个人,要钱不要命。
为了军火,他连这种苦肉计都敢使,差点把自己赔进去。子弹是不长眼的,司行霈说过,他丛林没把命当回事,包括他自己的命。
他真的是这么做的。
wuqi对司行霈来说,比命重要!
在这方面,顾轻舟帮不了他。
他将顾轻舟困在身边的时候,心思是专一的,没有将她视为小妾,这点顾轻舟心中终于平衡了。
但是,程家的事是他的机会。
顾轻舟不想成为绊脚石。
司行霈受伤这些日子,都是顾轻舟在别馆照顾他。
他可听话了。
白天的时候,顾轻舟就和他在后院里,逗那两只狼玩;晚上回到卧房,有时候顾轻舟给他念几页书,有时候弹钢琴。
岁月很安静。
司行霈说:“将来华夏统一,没有内战,没有入侵,我们俩就去suzhou安置一个宅子,我煮饭给你吃,你弹琴给我听!”
顾轻舟想到他为了wuqi不惜重伤自己,心里是有气的,她冷冷道:“你能活到那个时候吗?”
“我尽量吧!”司行霈笑。
顾轻舟顿时就不说话。
司行霈哄了她半晌,她才说:“不是尽量,是一定!”
“好,一定!”司行霈笑道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