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兔子剥了皮就能嚼完一只。”
顾轻舟觉得恶心。
她嫌弃极了:“你不要在吃饭的时候说这种恶心话!”
司行霈笑,摸她的脑袋,说她太精贵了。
可能是司行霈说他活吞兔子的话,也吓到了旁边那桌跃跃欲试想抢劫的脚力夫,他们骨碌喝完茶就跑了。
茶寮四周没有遮拦,冬月的风阴冷刺骨,顾轻舟捧着热豆浆不肯松手,一连喝了两碗。
司行霈风卷残云的吃完了,qichē重新上路。
半个小时之后,他们在路边停了车。
到处荒芜,连村落也没有,只有远处几座山。
冬月的荒山孤零零的,到处荒芜。
“怎么,咱们要爬山啊?”顾轻舟问。
她也有点疑惑,岳城郊区也有山,干嘛千里迢迢跑到suzhou来?
“嗯。”司行霈道。
他将车子停稳,带着顾轻舟走过狭窄的田埂,往山脚而去。
山脚左右有两户人家,大门紧闭。
看到了人影,突然有户人家开门,居然是个身材高大结实的男人,扛着一支长枪,朝司行霈跑过来。
“团座!”男人给司行霈行礼。
顾轻舟这时候隐约明白了什么,她心中微动。
司行霈下巴微扬,向他道:“开门。”
“是!”
顾轻舟和司行霈,没有路过旁边的山路,而是直接进了屋子。
进屋之后,西屋的地下密室打开,司行霈拿了电灯,带着顾轻舟下了密室。
密室修建得很结实,四周都是混泥土的墙壁,约莫一米宽,两米高。
司行霈牵着顾轻舟的手。
“这是不是你的秘密军火基地?”顾轻舟随着司行霈往里走,越走越远,越走越没有尽头,空荡荡的只有他们俩的呼吸时,顾轻舟突然问。
“轻舟聪明。”司行霈赞赏道。
地道很长很长,而且七拐八拐的,顾轻舟已经完全丧失了方向感。
她也不知道走了多久,只感觉双腿发软。
“司行霈,你干嘛带我来这么秘密的地方?”顾轻舟问,“你不怕我泄密?”
“不怕。”司行霈道。
他见顾轻舟喘气有点急,可能是真的累了,就停靠在歇了歇。
趁着歇息的功夫,他跟顾轻舟解释说,“这个军火基地,就是我的后盾。我所有的身家性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