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就是那位顾xiǎojiě啊,跟司督军府定亲的。”小mishu道。
秦筝筝心里一怔。
怎么会这样呢?
顾轻舟突然先一步来找顾圭璋,是不是发生了什么?
“别自己吓唬自己,顾轻舟又不能未卜先知!”秦筝筝安慰自己,然后也顾不上道谢,就急匆匆的出去了。
她穿着高跟皮鞋,飞奔时脚步声响彻整个衙门,不少人投来白眼。
秦筝筝都没有看到。
“这就是次长的太太么?好没教养。”有人低声议论。
“是她,顾次长那个被开除的女儿,就是这位太太生的。”
“哎哟,果然”有人意味深长的暗示有其母必有其女。
“顾次长家那位和司家定亲的女儿,听说是原配生的,不是这位太太所出。”
海关衙门是个大地方,但是长官没有生杀大权,所以底下的人常议论他们的长官,比如顾圭璋。
“我就说,那位顾xiǎojiě如此涵养,肯定不是这位太太生的。”
秦筝筝跑得飞快,生怕错失了机会,自然也听不到这些议论纷纷。
她去了最近的西餐厅。
可惜,她逛了个遍,也没有看到顾圭璋和顾轻舟。
倒是引来食客和侍者的不满。
到了第二个西餐厅,她终于找到了顾圭璋。
顾圭璋和顾轻舟有说有笑。
顾轻舟的长发从两肩倾泻,越发衬托得黛眉盈眸,俏丽温柔。
男人多半是喜欢这等白莲似的女子!
秦筝筝恨透了顾轻舟。
她急匆匆进来,顾圭璋微愣:“你做什么?”
“老爷,今天二姨太带着缨缨去做旗袍了!”秦筝筝语带喘气,可见跑得多快。
顾圭璋蹙眉,让她坐下:“此事我知道,又怎么了?”
然后他又问,“你怎知我在这里?”
秦筝筝不得不停下来解释,说:“我去了趟衙门”
“以后没事不要去衙门,我早就跟你说过!”顾圭璋怒道。
秦筝筝再十二分的颜色,也是半老徐娘。顾圭璋特别爱面子,他喜欢美妾,故而秦筝筝去衙门,同僚会议论,让顾圭璋难堪。
“老爷,我今天是真有急事。”秦筝筝道,然后她从手袋里掏出一叠信,递给顾圭璋道,“您瞧,这是从二姨太房间里发现的”
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