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事了。
司行霈脱了军装,就将顾轻舟按在床上。
这次,他不止一次就鸣鼓收兵,而是折腾了顾轻舟两次。
顾轻舟告诉自己,再也不能在司行霈面前哭,可她忍不住了,他这个人实在太恶心了。
她一哭出来,司行霈反而安心了点,将她搂在怀里,又是哄又是亲的。
躺下之后,他也问了顾轻舟和司慕早上的事。
知道是诊脉,司行霈并没有开心点,反正是有了肌肤接触。
他憎恨!
顾轻舟可以给别人诊脉,却独独不能给司慕。
“不许给他治病,找个理由拒绝他,否则你治好了他,我就找人暗杀他。”司行霈道。
顾轻舟气极:“你现在知道,为什么不会有人喜欢你了吧?”
“轻舟,我不稀罕别人喜欢我,你喜欢我就成!”司行霈笑道。
这一整天,他终于露出了几分笑容。
他反复警告顾轻舟。
司行霈这一辈子最稀薄罕见的慈悲,只给了顾轻舟。
对司慕,他是不会有心慈手软的时候。他没有杀过司慕,是因为司慕和他还没有利益冲突。
一旦他看不过眼,他会下手。
“我不喜欢你!”顾轻舟转过脸,很认真道。
每次提到这个问题,她都要说得一清二楚,绝不容许司行霈误会。
司行霈就恨不能打她几下。
他使劲吻了她的唇。
第二天,顾轻舟才知道,南边几处军政府,都跟南京政府起了矛盾,所谓过长江驻地,其实是南京的裁军计划。
南京甚至想把他们自己的军队成为正规军。
言外之意,其他军政府的军队就是乱军。
没人会忍受。
所以,驻军计划临时撤销,司督军去了南京会晤,司行霈暂代督军之职。
他一回来,忙好了正事就去找顾轻舟,结果看到司慕把顾轻舟接了出来。
这一整天,司行霈的心像是在油锅里煎熬,他这辈子许是头一回这么愤然。
他应该冲进去,将司慕毙了的。
但是他忍住了。
那个瞬间,他想了很多,同时也想起他离开岳城时顾轻舟的话。
有些话听多了,就会在心中生根发芽。
顾轻舟对他避之不及,却可以和司慕约会。
早茶也算约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