剐,悉听尊便。”听闻此言,常公席三人不由得心头一震,均自咐道“好恶毒的心思。”
“哎,你修行千年,着实不易,怎奈一时之差中了怨毒,害了人性命,虽然事出有因,可我为人道,也留你不得!”常公席叹了一声,低声说道。
“哼,你为人道,你又不是个人东西,安敢欺我。”
常公席不再答话,直接揭开火盆,只见火盆之下,扣着一只瓷盘大小的癞蛤蟆,这癞蛤蟆通体发黑,背部毒囊狰狞,见火盆松开,便欲跳走,说时迟那时快,常公席取过一张黄符,就往癞蛤蟆背上一按,这癞蛤蟆便被定在当场,不再动弹。常公席又吩咐赵俊峰取来了几条棕树叶,把这癞蛤蟆捆了个结实,便丢进了自己的竹篓,然后对吴幼生说道“如今这妖孽已被老夫拿下,待你父亲入土,我腾出空来之后,便宰了这妖孽替你父报仇,如此安排,可好?”
吴幼生自是无不答应,三人又将灵堂收拾了一番,将灭了的蜡烛点燃,又把烧纸的火盆摆正,再唤来孝子贤孙继续守灵。
赵俊峰此时心里有话,想问问常公席来着,可被常公席眼神阻止,只得作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