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,见此情形,只惊得目瞪口呆。
吴老黑仿佛没听到婆娘的呼喊一般,丢下镰刀,直奔屋内,拧开一瓶农药敌敌畏,就往嘴里灌,眨眼之间,就喝了个底朝天。
“老常,这次的白事要做几天啊?”
“主家说是七天,呵,这次倒是个大生意,怎么?不愿跟我出来?”在通往宣坝的山间小路上,一老一少背着竹篓,边走边聊着。
“没事的事,跟你出来还省了做暑假作业,只是听赶信报丧的人说这次死的这人,死得很邪门哩。”
被少年称作老常的老者听闻此言,停下脚步,盯着少年说道“你跟老夫走村串乡也好些年了,平时也没少教你东西,这次要是真有什么邪门歪道,正好让你练练手。到了地,老夫只管吃喝,不管作法!”